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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寻楠:?!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可是这……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她也不愿。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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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寻楠:?!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可是这……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她也不愿。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晚寻楠:?!

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

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

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

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

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

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

可是这……

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

“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

她也不愿。

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

“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小姐了。”

晚寻楠从膝盖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轻轻咬了咬下唇。

是这样吗?

所以这就是太子殿下终日入她梦的原因吗?

只有太子殿下能压住那梦中恶鬼。

太子殿下在她梦中,那恶鬼就不敢出来,不敢再骚扰她。

可是这方法……

晚寻楠状若无意的瞥了眼容桓光裸的胸膛,滑至下方坚实有力的薄肌,再往下没入水中线条流畅的三角区域。

鼻尖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晚寻楠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小心翼翼的问他:

“殿下,这个法子实在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看见晚寻楠的动作,容桓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强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压着沉重的声音对她说:

“旁的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效果不会像与孤行房这般立竿见影。”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用就行。”

晚寻楠慌忙的摆手,面上红润更甚。

羞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子殿下他怎么能……把“行房”挂在嘴边,还说得这么自然。

容桓的眸色深沉,他本就没打算这时与晚寻楠发生些什么。

晚寻楠尚未及笄,他更不是什么禽兽,只是先提了这个,会让他后面说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接受些。

猎物还是要慢慢诱,慢慢哄,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才更有趣。

在晚寻楠没注意到的时候,容桓的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声音清浅:

“晚小姐每隔三日,来趟太子府,让身上沾些孤的味道,回去后那恶鬼自然会退避三舍。”

“持续一段时间,晚小姐自然不会再做噩梦了。”

“这个方法,晚小姐可能接受?”

晚寻楠使劲的点头,生怕迟疑一秒容桓就不帮她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这么忙的情况下,还能抽出空来替她解决困难,太子殿下人可真好。

晚寻楠胡乱的想着,就看见容桓朝她伸出了只大手。

她有些困惑不解的盯着容桓那只手。

平心而论,容桓的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拇指上带着碧绿的玉扳指,手背上青筋明显,当真是好看极了。

可晚寻楠现在无心欣赏这只漂亮的手,她就听见容桓清浅带笑的声音:

“还不过来?”

“不是要让身上沾上孤的味道吗,都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晚小姐身上如何能沾上孤的味道?”

“哦……哦!”

晚寻楠半知不解的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上。

两只手相互交叠的时候,她才忽然发现,容桓的手比她大好多,轻轻一合就能将她的手全部包裹在手心里面。

他好似真的是心无旁骛的替晚寻楠解决问题,握住晚寻楠的手后便没了别的动作,直到感觉到晚寻楠的手和他的手一个温度后,才放开了晚寻楠的手。

仰头朝晚寻楠的另外一只手点了点。

“那只。”

这只手也要吗?

晚寻楠不疑有假,赶忙将左手也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心里。

容桓带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晚寻楠。

这个笨蛋。

只有这么笨的人才会上这种当。

哪天他给她卖了,她都得笑嘻嘻的替他数钱。

“好了,就这样吧。”

他假公济私的将晚寻楠的两只手都捏了个遍后,将手收了回来,有些不淡定的把手没入水中,在晚寻楠看不见的水里,狠狠的按了按自己的掌心。

晚寻楠与他不同。

她的手很小巧,指甲盖也粉粉嫩嫩的,白嫩纤细,柔弱无骨。

若这只手……

不能再想了,容桓只要想着那样的场景,便觉得浑身的火气都往身下冒,整个人燥热得不行。

晚寻楠没发现容桓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她的手在身后擦了擦衣角,试图把那股缠在手上的温热气息擦去。

可无论怎么做,手依旧像被缠住一般,挣脱不得。

晚寻楠压住心里的跃动,忙对容桓说:

“既然可以了,那殿下我就先回去了,三日后再来。”

容桓被自己脑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刺激得浑身燥热,听见她软软的声音,随意嗯了一声。

而后再没搭理她,一头埋进了水里。

又是一阵水波荡漾,掀起一阵粉色的浪潮,晚寻楠向后了半步,这次水没打在晚寻楠的脚上。

得到了容桓的准许,她转身就要离去,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又听见容桓喑哑的声音。

“来人,带晚小姐下去换双鞋子。”

他沉入水底才忽然想起来,他把她的鞋子弄湿了。

若是这样出去,外边天这么冷,到家还不得冻成冰块了。

晚寻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的鞋子,下意识就是慌忙摆手拒绝。

“不必了麻烦了,丞相府不远,很快就到……”

“晚小姐,这边请吧。”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太监就站到了她身前,恭敬的弯着腰,伸手示意晚寻楠跟着他走。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晚寻楠抿了下唇,小步的跟上了乔公公的步伐。

出了门晚寻楠便浑身一个哆嗦。

原本湿润的鞋子也一瞬间变得冰凉,牢牢的包裹着晚寻楠的脚。

好在并没有走多久,不然晚寻楠真的要被冻成个冰块。

乔公公领着晚寻楠来了后院,轻轻推开偏殿的门,引着晚寻楠进了屋内。

让晚寻楠坐下后,乔公公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眯着眼朝晚寻楠笑道:

“晚小姐瞧瞧,喜欢哪双。”

晚寻楠打眼瞧去。

柜子里摆满了鞋子,各色各样都有。

晚寻楠起身随意拿了一双最简单的绣花鞋,有些不解的问乔公公。

“从未听闻殿下后宫有人,这儿怎么有如此多的绣花鞋呢?”

出言才觉自己的话不妥。

太子殿下如何做,岂是她能够询问置喙的。

可乔公公好似不在意一般,眯着眼同晚寻楠说着:

“殿下身边可没任何的女人,这些都是府内丫鬟们没事做的。”


两人的呼吸交缠,晚寻楠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可手腕被容桓扯着,半点也退缩不得。

她心里惴惴,不敢去想容桓是什么意思。

“很怕孤?”

“不、不怕。”

晚寻楠下意识的咬唇摇头,又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炽热的呼吸。

“不怕孤那晚小姐抖什么?”

容桓眼底是掩不住的凉薄冷意,瞧见她抖得越发厉害,叹了口气,敛住眼中的愤怒疯狂。

又轻声同她说:

“晚小姐不是要沾上孤身上的气息,吓退那梦中恶鬼吗?”

“走那么快,如何沾上孤的气息?”

环绕在周身的阴沉逼仄气息散了不少,压在晚寻楠心头的大石也松了不少。

晚寻楠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殿下好了吗?”

这距离太近了,她真的害怕。

容桓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另一只手带着些缱绻意味的摸上她的脸颊。

明明是温热的手,晚寻楠却觉得仿佛被阴冷的蛇缠上了一般,瞪大眼睛抖了抖。

他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着,看着她的漆黑眼眸也带上了点痴迷。

她长得真好,柳眉纤纤,漆黑的眼像海底最亮的珍珠,饱满的粉唇上那颗小巧的唇珠看上去格外的好亲。

他压着声音,本悦耳的嗓音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听起来有些沉闷:

“比起兰花,孤更喜莲花,晚小姐可明白?”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他说话时的呼吸几乎全打在晚寻楠的脸上。

晚寻楠整个人绷得很紧,心里乱作一团。

甚至没去想容桓为何会突然说“比起兰花,更喜莲花”。

她几乎半陷在容桓的怀里,四目相对间,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容桓眼中那灼灼燃烧的情感。

她的心突的跳了一下。

都已经这样了,她就是个傻子,她也多少能看出容桓对她有想法。

从第一次到太子府察觉容桓的蓄意勾引时,她就应该看出来的。

晚寻楠搭在容桓肩上的手蜷了蜷,紧张得几乎快忘了呼吸,朝容桓投去一个勉强的笑意,磕磕巴巴道:

“殿下既然更喜莲花,那臣女回去后再给殿下绣个莲花的。”

“臣女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容桓敛着眸,压住眼底燃烧的火气,将晚寻楠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攥着他手腕的手指轻轻抬了抬,放开了她。

晚寻楠赶忙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站了起来,甚至不顾礼仪的转身就走。

她就算看出了太子殿下对她的想法,可太子殿下并没说,她就该装作不知道。

回去后安心过她的日子,成婚嫁人,再别与太子殿下有任何接触。

晚寻楠的步履匆忙,快走到门边时,容桓那冷冽中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又从远处传入晚寻楠耳中。

“晚小姐该明白孤的意思,对吧。”

晚寻楠身子蓦然一顿,左脚绊右脚的,险些给自己绊摔了一跤。

恨不得捂上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懂。

可偏偏容桓说话,她不能不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转过身去,遥对着容桓,朝他笑道:

“臣女明白,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

容桓半躺在软榻上,眼底满是冷恹,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也变得凉薄而危险。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

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他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


“孤倒是有些许想法,朝后孤随丞相回府,细细说与丞相听。”

文官之首的晚霄早已魂飞天外,忽然被容桓提到,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不太明白太子是何意,又碍于太子的身份,只能朝他讪笑了两声。

“臣确实为安州雪灾一事愁眉不展,太子心善,重伤之际也挂念着大容百姓,实为我大容之福。”

容桓凉薄的眼底勾出一抹笑意来,袖中手指微微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晚霄与容桓来往并不多,大多都是朝上。

此时与容桓并肩走着,他满身都是不自在,领着容桓进了府,一边虚伪地笑了笑。

“殿下莅临寒舍,招待不周,望殿下见谅。”

容桓敛着眸,细长的手指捏过精致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不太在意道:

“无事。”

“孤此行是为与晚丞相说安州之事,旁的虚礼不必太在意。”

晚霄的手指轻点着桌,认真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听到某些有用的计策时,晚霄的眼眸亮了亮,看向容桓的目光里也充满了赞赏。

太子果真有勇有谋,又心系百姓,比起那莽撞蠢笨的三皇子,确实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说完自己的观点时,晚霄已满脸带笑。

容桓正欲离去,被晚霄拦了下来。

“殿下若不嫌弃,不若便在寒舍用顿午膳再走。”

容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面上带了几分纠结,皱着眉问道:“如此会不会太惊扰府里上下之人了?”

“不会。”

晚霄当机立断,“殿下替臣解决了如此大的问题,请殿下用顿随茶便饭是应该的。”

容桓轻轻叹了声,手指扣住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如此,那便麻烦晚丞相了。”

太子在府上用午膳,怎么样都得是最高规格的。

一时间,丞相府上下气氛紧张忙碌,生怕招待不周惹太子不喜。

饭桌上,容桓坐在主座上,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周围一圈。

并未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微微蹙了蹙眉。

“殿下,这是小女晚念薇。”晚霄并未察觉容桓的神色异常,笑着朝容桓介绍着自己膝下子女。

晚念薇目光怔怔的落在容桓脸上。

一一描绘过容桓的眉眼,在容桓的目光打量过来时,蓦然红了脸颊。

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胡乱地朝容桓屈膝行礼。

“臣女晚念薇,见过太子殿下。”

晚念薇说话时,只觉得自己心脏砰砰乱跳。

她以前从没见过太子殿下,今日一见,才知太子殿下竟如此俊美,比她见过的相看过的所有男子都俊逸。

太子殿下还有权有势,是日后的天子。

若她能嫁给太子殿下……

晚念薇光是想着,她都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了许多,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紧张。

容桓仅仅只扫了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另一边的晚霄还在介绍着,“殿下,这是犬子晚元杰,还有这两个……”

容桓蹙了蹙眉,声音淡淡地打断了晚霄的话,

“听说晚丞相还有个大女儿,性子温和,容貌昳丽,乃京城一姝,怎么今日没见着呢?”

晚霄愣了一下,还没说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嘴里。

随后尴尬的哈哈笑了声。

“殿下是说臣的大女晚寻楠?”

“她昨日高热,此时还未退热,臣担心她病体冲撞了殿下,便让她在院里休养了。”

容桓捏紧了握着筷子的手,幽暗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气氛忽然凝滞下来,席上众人压低着呼吸不敢出声。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哪怕只有二十日了。

紧闭着眼睛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

上次去太子府,她便看出了容桓的心思。

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容桓不说,她就装作不知晓。

晚寻楠撑开眼,脸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听见了容桓所说的话,有些苍白。

她努力的扯了扯唇角,冲着容桓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殿下若缺枕边人,这大容上下的女子都任殿下挑选……”

“晚小姐似乎没听懂孤说的。”他的声音带着些冷淡,无情的打断了晚寻楠的话。

“孤缺的,是晚小姐。”

容桓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压迫得晚寻楠险些呼吸不过来。

她攥着被子的力道越来越重,一直攥到指尖发白,麻木的疼痛感传入大脑中。

才颤着声同容桓道:

“殿下别说笑了,臣女有心上人——”

她眼见着容桓的面色越发阴寒,周身的透露的气息越发危险,她心中颤颤,未完的话就这么堵在嗓子里,顿了好久也没说出口。

本温馨的屋子沉寂了许久,晚寻楠才继续小心翼翼道:

“殿下清正高洁,是天下百姓榜样,想来定不会做什么强人所难之事。”

谁知身前的容桓忽然嗤笑出声。

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晚小姐觉得,孤当真是来同你表明心迹的?”

“或者说,晚小姐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晚寻楠,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慌畏惧的神情。

那抹神情越发刺眼,他勾了勾唇,继续威胁着:

“至于晚小姐那心上人,孤自有法子,晚小姐好好准备着,及笄后乖乖嫁给孤。”

提及晚寻楠那心上人,晚寻楠终于来了些精神。

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容桓,粉唇微微翕动,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殿下您要做什么?”

容桓敛着寒凉的眸。

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见不得曾经整日缠在他身侧的小姑娘心中有了他人,更做不到将她拱手相让,看着他们幸福美满。

是她先招惹他的。

就是痴缠,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声音寒凉如水。

“晚小姐还有二十日及笄,还有时间考虑,是要孤,还是要你那所谓的心上人。”

容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门开启又被关上,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在那一阵从门缝中吹进来,吹得晚寻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容桓,好像与梦中那强势粗暴的容桓,渐渐融为了一体。

叫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前夜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晚寻楠脑中,那些止不住的屈辱感与疼痛感。

都好似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一股压不住的强烈恶心反胃感席卷而来,晚寻楠捂着心口,趴伏在床边不断的干呕。

“小姐!”

太子走后,小禾终于能进屋子了,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晚寻楠趴伏在床边干呕的景象。

她好像快把苦胆都呕出来了,可吐出的依旧只有些清亮的唾液。

小禾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哽咽着声音将晚寻楠扶坐起来。

便看见了晚寻楠满面的泪痕。

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纵横,可怜又破碎。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和奴婢说说,兴许奴婢能替您分担一二呢。”

小禾皱紧了眉,心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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