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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欲焦晚宁徐惠清全文

箬尽水沉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她一直都清楚,美貌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唯有单出是死牌。沈知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朝她走过去,伸出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当那只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时,沈知白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有沈书仪的脸色不太好,用眼神问沈知白为什么又把她领来了,但嘴上还亲切招呼着。“你真不懂疼惜你干妹妹,怎么不让司机接呢?”焦晚宁微微笑了一下,客套了几句,看到了沈书仪身边的中年男人。“这是我爸,爸,这是焦晚宁。”焦晚宁虽然小时候经常到沈宅玩,也知道父母和沈家长辈很熟,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见沈岩。沈岩本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身形高大,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上去严肃不可冒犯。“叔叔好。”沈书仪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沈知白更不会。沈岩的眼睛像鹰眼一样地咬...

主角:焦晚宁徐惠清   更新:2025-03-2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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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焦晚宁徐惠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独欲焦晚宁徐惠清全文》,由网络作家“箬尽水沉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一直都清楚,美貌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唯有单出是死牌。沈知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朝她走过去,伸出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当那只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时,沈知白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有沈书仪的脸色不太好,用眼神问沈知白为什么又把她领来了,但嘴上还亲切招呼着。“你真不懂疼惜你干妹妹,怎么不让司机接呢?”焦晚宁微微笑了一下,客套了几句,看到了沈书仪身边的中年男人。“这是我爸,爸,这是焦晚宁。”焦晚宁虽然小时候经常到沈宅玩,也知道父母和沈家长辈很熟,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见沈岩。沈岩本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身形高大,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上去严肃不可冒犯。“叔叔好。”沈书仪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沈知白更不会。沈岩的眼睛像鹰眼一样地咬...

《独欲焦晚宁徐惠清全文》精彩片段


可她一直都清楚,美貌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唯有单出是死牌。

沈知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朝她走过去,伸出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当那只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时,沈知白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只有沈书仪的脸色不太好,用眼神问沈知白为什么又把她领来了,但嘴上还亲切招呼着。

“你真不懂疼惜你干妹妹,怎么不让司机接呢?”

焦晚宁微微笑了一下,客套了几句,看到了沈书仪身边的中年男人。

“这是我爸,爸,这是焦晚宁。”

焦晚宁虽然小时候经常到沈宅玩,也知道父母和沈家长辈很熟,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见沈岩。

沈岩本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身形高大,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上去严肃不可冒犯。

“叔叔好。”

沈书仪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沈知白更不会。

沈岩的眼睛像鹰眼一样地咬住焦晚宁的脸不放,从喉咙深处咕哝出一声“嗯。”

沈知白的外公倒是挺喜欢焦晚宁的,一个劲地夸她精神,大概老人夸年轻人都喜欢用这词吧。

宴会开始,焦晚宁站在最边缘处,看着沈家夫妇和来宾虚与委蛇,不少人给寿星送的礼物都只是为了讨好沈岩。

沈知白走过来邀请她共舞,焦晚宁盯着他那只手问,“知白哥要给我看的东西是什么?”

沈知白的脸一下变得很严肃,“你真的要看吗,我都有点后悔告诉你了,怕你接受不了。”

他越是这样说,焦晚宁就越想看。

最终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在一个杂乱无章的昏暗房间内,裴懊衣衫不整地坐倒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手也在发抖,最终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密封袋。

撕开封条,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东西灌进嘴里。

视频戛然而止。

沈知白语气惋惜,“虽然晟启是卡洛诗的竞争对手,但这件事我不会声张,我相信他可以戒掉。”

焦晚宁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了,“什么意思,那个小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还想再看一遍视频,但手机被沈知白抽走。

“难道你忘记那家酒吧了吗?”

那些人犯了毒瘾后抵死挣扎的样子在她脑海中快速闪现。

焦晚宁感觉整个世界突然都安静了,只剩下尖锐聒噪的耳鸣声。

她小声喃喃,“不可能,一定是你搞错了。”

沈知白说的是什么意思,裴懊开始吸du了吗?

不会的,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未发现过他有什么异常。

可如果他只是吃那种小丸,有意要隐瞒的话她也不会发现。

沈知白像是没有看到焦晚宁难看的脸色,还在她耳边继续说着。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有时候会有过激行为吗?”

焦晚宁突然想到裴懊对着那名已经死了的外国人清空弹夹……

在当时的情况下,那已经算是过激行为了吧。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裴懊的道德底线一直很低,他比你大整整九岁,却同意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就跟他,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的事。”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去问他,否则就等于是出卖了我,知道吗晚宁?”

难以置信,痛苦,挣扎。

焦晚宁站在那里愣了很久,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直到有一个人朝他们走来,她才回神。


焦晚宁突然感觉好没意思,她没再要那杯酒,而是哑着嗓子说,“晚上我和朋友还约了饭,就先失陪了。”

沈珮在后面问她需不需要帮她叫车,焦晚宁当做没听见走了。

冬夜的街上没什么人,焦晚宁行尸走肉般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

冷风顺着下摆全部灌进裙子里,好像有上万把开了刃的刀在她身上来回划。

她是落荒而逃的,甚至忘记了要换回自己的衣服。

十二月的冬夜是会冻死人的。

双腿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冷意渗进曾断裂过的骨缝里,疼痛才让她有了一点活着的感觉。

她麻木地走回出租屋,开门躺在沙发上,甚至连灯都没力气开。

对焦晚宁来说,这些年疗愈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睡觉。

很多问题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无力解决,所以她下意识只能选择暂时逃避。

晚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回来了。

是焦晚辰吗?

走进玄关的人没有开客厅的灯,窗外的路灯照到了沙发上隆起的那一团。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小姑娘连睡着的时候都是皱着眉的。

裴懊在黑夜里用眼神描绘她的五官,看了许久,不忍惊醒她,跟着挤在旁边。

出租屋的沙发实在算不上大,两个人要紧紧贴在一起才能防止裴懊掉下去。

他轻轻拥着焦晚宁的腰,半个身子都在沙发外面,就这样一直安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

焦晚宁在睡梦中闻到了那一股若有若无的乌木香,知道是男人又入了她的梦。

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这样肆无忌惮。

在她的梦中,裴懊也如她期望的那样,紧紧抱住她。

……

第二天醒来焦晚宁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条被子。

她想到昨晚那个梦,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嗅了一下,表情有些失望。

果然只是个梦而已。

她甩头抛开所有杂念,今天要去卡洛诗正式报到。

她被分到了今年刚成立的新项目组,顶头上司是一个叫辛迪的漂亮女人。

“你们三个运气真好,沈总点名要求让我带你们,咱们组虽然今年刚成立,但薪资是最高的,一单的效益就顶设计组画几百张图了。”

贺伟伦立马接话,“没事辛迪姐,只要能跟着你学到东西,薪资什么的无所谓。”

辛迪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后对焦晚宁道:

“听沈总说你设计有自己很独到的见解,之前的爆款一上架十分钟就售罄,加油干,咱公司不缺钱。”

焦晚宁笑着谦虚,“好的,辛主管。”

“怎么可能,我听说那款手镯的设计者是微博上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焦晚宁之前就是川山大学的一个教授助理罢了。”

何柚柚一直对焦晚宁手上的镯子耿耿于怀,凭什么那么穷还能和她戴同款?

没想到辛迪根本没搭理何柚柚,直接转身走了。

何柚柚从来没有被这样无视过,脸都气红了,“我就是不信!有本事你再设计出一个爆款。”

焦晚宁没理她,低着头在工位上画图,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抬头看去,裴懊在秘书的带领下朝会议室走去。

他的身高本就在人群中显眼,那张脸更不用说走到哪都是焦点,身后跟着的黄特助也是西装革履,两个人脚底生风,许多人都趴在门边看。


沈知白扬了扬下巴表示知道了,侍应生才离开。

焦晚宁去拿他手里的手机,被沈知白闪了过去。

“晚宁,不要管这里的事,这家酒吧的实际控股是叶家。”

这是焦晚宁第二次听到叶家。

“你还不知道吧,裴懊虽然姓裴,但是他母亲叶家的势力比裴家要大得多,所以这里面牵扯的人和事盘根错节,你根本没法管,也管不了。”

焦晚宁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沈知白又岂能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你觉得裴懊他会不知道?他可是叶家长孙。”

看到焦晚宁失魂落魄的样子,沈知白才觉得今天没有让她白来,安慰道,“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喝醉了怎么送我回去?”

沈知白被问地一怔,旁边他朋友正好听见这句话,“那有什么,现在这么晚了街上哪有车,之前我们还飙车……”

“不要听他胡说,晚宁说得对,不能酒驾,等会叫个司机送你回去。”



夜间,裴宅。

裴懊看到手机里的那张照片,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双目充血,好像随时都会把手机摔成碎片。

照片上是焦晚宁和沈知白在昏暗暧昧灯光下亲密说话的样子。

拍照者很懂得利用角度,拍出了焦晚宁的妩媚和甜美,也能拍出沈知白在看她时充满爱意的目光。

下面还有一行字:后悔吗?

“你怎么了?”沈珮问他。

裴懊抬头看到坐在客厅的沈珮,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沈珮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刚才叶阿姨说你会送我回去。”

“我没空,她要是想送让她送。”

裴懊的态度实在是很不耐烦,客厅还有几个佣人在,让沈珮脸上有些挂不住。

“裴懊,现在联姻的事已经定下了,你就算演戏也要演全套给外面的那些狗仔看。

如果你余情未了,以后结婚了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能不能在人前把戏演好。”

裴懊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现在就想着管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

沈珮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是答应我爷爷裴家和沈家会联姻,可我没说过是我。”

裴懊将那张照片保存在手机里,站起来和沈珮擦肩而过,甚至不想施舍一个多余的眼神。

“我要回我的住处了,裴家多的是司机,你随便叫一个就是,我的车从来不载外人。”



焦晚宁回到家以后焦晚辰已经睡着了,她放轻了脚步,躺在地铺上。

今晚那间包间里的场景对她的冲击很大,那些人挣扎又亢奋的样子在她脑海里久久散不去。

原来吸过毒以后人真的可以变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裴懊真的知道这些事吗?

如果他知道,那他碰这些东西吗?

家里出了那种事,难道不应该很痛恨毒品吗?

焦晚宁的指尖一直停在和男人的对话框,打了很多字又全部删掉。

其实这件事她也没有义务或是立场去管,可是又真的很害怕男人选了一条不归路。

哪怕看着他和别人结婚,也不想看到他锒铛入狱。

焦晚宁想着,手指不小心碰到一个表情包,直接就发出去了。

她手忙脚乱地点撤回,但是按到了删除。

焦晚宁心说完了。

那个表情包是一个动漫卡通形象,下面写着一行小字:我会永远视奸你,永远永远。

看上去既可爱又邪恶,自白繁发给她保存以后一次都没有发过。


焦晚宁的耳朵渐渐红了,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吃着面前的早餐,拿起手机看消息。

裴懊的眼神变得晦暗幽深,“昨天沈知白给你发了不少消息。”

“你偷看我手机?”

焦晚宁打开微信,不光所有消息都已读了,还多出一个置顶,备注是爱人。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

“这个称呼...不太像是年轻人会用的。”

白繁和她对象之间都是宝贝宝宝地叫,怎么在她这儿就成了爱人,像是刚过五十年金婚。

裴懊的脸色有点黑,“那就改成你喜欢的。”

早上焦晚宁有个会要开,迈巴赫的路线由晟启改成了先去川山大学。

焦晚宁把头靠在后排车窗上眯着眼假寐,早八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经历完痛苦的高中三年以后以为再也不用早起,没想到大学四年早八就没间断过,现在工作了还要继续早八。

感觉脖子上突然有点凉凉的,焦晚宁倏地睁开眼,看到颈间多出一条项链,男人的手也正准备收回去。

是一串镶嵌着硕大鸽血红的项链。

这才应该是黑市上的那一颗,风格采用了玫瑰切割,每一面都打磨得完美无瑕。

主石周边用鸽血红和钻石的碎钻组成了丝带状,远看就像是一朵被血红丝带缠绕的红玫瑰。

她见过不少奢牌的珠宝成品,但如此精美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焦晚宁一眼就能认出偶像的设计风格。

“这是Dominic的作品?”

“喜不喜欢?”男人默认。

焦晚宁非常惊讶,“Dominic从来不给私人设计作品,这是哪来的?”

裴懊朝她轻笑,“我和他有些私交。”

焦晚宁崇拜Dominic很多年,裴懊也一直都知道,其实得到这根项链也是费了点功夫,不过只要焦晚宁喜欢,一切都值得。

“喜欢就不要卖了。”

焦晚宁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条项链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舍得卖。

下车前她把吊坠塞进衣领里,很认真地望进裴懊的双眸,嗓音甜软,“谢谢你,裴懊。”

裴懊再一次想狠狠地吻她,也确实这样干了。

结束时焦晚宁的下唇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脸蛋红得像晚霞,车门一开就跑远了。

黄特助通过后视镜看到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焦晚宁,忍不住出声:

“裴总,恕我多嘴,那块鸽血红不是您母亲让您送给沈家大小姐的吗?”

裴懊看着女孩儿欢快的背影,不知不觉间也勾起唇角,“只有她才配得上。”

昨晚他不太道德地把焦晚宁的手机翻了个底朝天。

知道白繁是女生的时候他的心情莫名舒畅,但最高兴的还是看到沈知白那么多消息焦晚宁都是已读不回。

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倏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年轻人喜欢用什么称呼另一半?”

黄芪懵逼,“裴总,我只比你小一岁,而且我没有另一半。”

“要你有何用。”裴懊下一秒打开百度。

“......”

--

图书馆。

“晚宁晚宁。”

焦晚宁正在低头画图,旁边的白繁突然叫她,抬头就看到桌子对面的一个女学生满脸鄙夷地看她。

女生名叫何柚柚,焦晚宁略有耳闻,因为家里十分有钱且受到校长照顾,一直在校园里横着走。

“焦老师,我今早看见是一辆豪车送你来的,你家不是破产了吗?”

焦晚宁神情平静,“嗯,所以?”

何柚柚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语气中带着兴奋和得逞。

“那你每天在学校打扮这么清纯是给谁看?还是准备从学生里挑一个给你接盘呐?”

白繁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

“何柚柚你好歹是个受过教育的大学生,嘴巴放干净点,造谣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白老师,焦老师家里都没钱了你还这么忠心,你每个月的工资是她给你开啊?”

何柚柚从来不怕老师,更不怕只比她大两岁的白繁和焦晚宁,要是她不高兴,分分钟能让校长开除她们。

白繁气得把桌上的橡皮直接扔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何柚柚的额头。

“白繁你有病?”

白繁也被愤怒冲昏了头,“对啊,我有巨物恐惧症,所以你这种大傻逼离我远点。”

焦晚宁听不下去了,出声阻止,“好了,别理她了。”

“焦晚宁,你信不信我把你肮脏的事告诉贺伟伦去?”

焦晚宁掀起眼皮,“随便,你还能给他留下一个乱嚼舌根的印象。”

会议结束。

何柚柚狠狠瞪她一眼,“走着瞧。”

白繁朝她的背影竖了一个中指。

“至于吗,为了一个男生非要和你争个高低,贺伟伦要是喜欢她那才是眼瞎。”

焦晚宁淡淡道,“随她便,反正我不在乎。”

她没义务给何柚柚解释,也没那个精力,要是让每个人都对她满意,累都累死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东西能做到让所有人都喜欢,那就是钱。

焦晚宁懒得搭理何柚柚,继续画设计图,结果手机不停地亮。

原本以为是裴懊,没想到是沈知白。

他最近打的电话焦晚宁一个都没接,基本都以上课太忙为理由自动挂断了,消息也回得很少。

这次沈知白给她发了好几张图片,焦晚宁点开看了一下,是他和一个网络算命的聊天记录。

图上是两人的生辰八字,算命的人讲得头头是道。

总结下来就是他们是彼此的天作之合,不可多得的正缘。

白繁把脑袋凑过来瞄了一眼,“哪来的江湖骗子,纯粹胡扯。”

焦晚宁惊奇,“你会算命?”

“还行吧,会看八字,虽然看得不太深,但目前还没有人说我看得不准。”

白繁看着焦晚宁手机上的图,并不知道这是谁的生辰。

“这两个人不能结婚,做不到相互理解,性格更是完全不合。”

和那个道士说的差不多。

焦晚宁感觉自己的心怦怦跳着,随手在纸上写下裴懊的出生时间,小声问,“那他呢?”

白繁有模有样地掐着指头算了老半天,眉头紧皱后小声嘟囔。

“财富不可估量,以后的另一半也挺有钱的。”

焦晚宁的心脏骤然一缩。

她果然又犯傻了么,二十多的人了还在算命看感情,看的还是一个不可能属于她的人。

钱,是她目前最缺的东西。

白繁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连忙解释,“我胡说的,我是不专业算命的。”

焦晚宁唇角僵硬地笑了笑,“嗯,没事我知道,我也是问着玩的。”


焦晚宁轻轻挣脱开他的手,“裴总不用管我。”

裴懊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回沙发上开始脱她的外套。

材质不太好的衣料在摩擦中起了静电,在两人之间噼里啪啦地闪个不停。

萧放在旁边笑了两声,“你俩还挺来电。”

裴懊一记眼刀过去,萧放立马闪人。

“我去接我爷爷放学,先走了。”

潮湿的毛衣开衫脱掉后身上轻松了许多,焦晚宁感觉肩上突然一沉。

男人把他的羊绒大衣披在她肩上,长得几乎要拖地,又宽又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深蓝色的烟囱。

这算是什么呢?关心她吗?

她又以什么立场接受他的好意。

焦晚宁突然解扣子,看起来十分急躁,很不耐烦。

裴懊皱眉看她,“又怎么了。”

“我想吐。”

……

二十分钟后,黄特助送来两套衣服。

“把你身上的丑衣服换下来。”裴懊说话毫不留情。

上个月焦晚宁就把她所有名牌包包和衣服都卖掉了。

现在穿的都是地摊批发货,一堆粗制滥造全靠她的身材和脸蛋撑着。

她一眼就认出男人买来的是CELINE冬季新款,比早上那身衣服更贵。

“谢谢,我不要。”

她穿不起。

既然没打算交易,那就不要有任何牵扯,这样对彼此都好。

裴懊挑眉,“不穿就赔,我这件手工羊绒大衣六十九万八,你打算现金还是刷卡?”

“......”

她差点忘了,男人以前穿的衣服就贵到令人咂舌,经常都是定制或是孤品。

就是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裴懊看着她泛白的脸色,沉声道,“等我亲自给你换?”

焦晚宁还是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光泽度很好的驼绒大衣衬得她肌肤雪一样白,奶白色的羊绒衫修身轻薄但十分暖和。

尺码合适,风格也很适合她。

裴懊盯着她看了两秒,丢下两个字,“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上车还是赔衣服?”

焦晚宁咬着下唇默默跟在他身后,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独裁。

车上没有人说话,焦晚宁用手捂着腹部,不知道为什么这会越来越痛了。

突然抽了一下痛得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安静的车内传出微弱的一句,“让我下车。”

裴懊看着还在倒数的红灯啧了一声。

黄特助立刻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轿车在路上疾驰出去。

焦晚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痛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躺在私立医院的病房。

裴懊坐在床边盯着她看,那眼神让焦晚宁心里发毛。

难道她没醒的时候,裴懊就一直在用这种眼神看她?焦晚宁打了个寒战。

“醒了。”

焦晚宁看到手背上的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受了伤的那只手也已经做了消毒被纱布包扎好,内心一片酸涩。

“裴总不该管我的。”

裴懊墨黑的瞳仁盯着她,“再不管你就死了。”

?!

焦晚宁心里一惊,难道她得了绝症......妈妈和弟弟以后怎么办?

她的脸上毫不遮掩地浮现出慌乱和紧张,没注意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

正好这瓶液体完了,一名护士过来给她换上新的吊瓶。

“您好,请问我是得了...什么病?”

“你就是长时间没进食,大量饮酒后导致的急性肠胃炎,没事哈妹子,但以后可不能这么不要命地喝了。”

护士走后,焦晚宁没好气地瞪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好玩吗?”

“好玩。”

焦晚宁没兴趣和他开玩笑,索性重新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不看他。

淡漠轻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宁宁。”

这是重逢后男人第一次叫她的小名,也是以往唤她的爱称。

焦晚宁身子一僵,用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怎么了?”

裴懊站在床边,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将焦晚宁笼罩,强烈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

裴懊以前从不在焦晚宁面前发脾气,与她说话的时候大多是有意地将语气放得柔和。

即使是有时候她过于调皮,把他气得狠了,顶多就是在屁股上象征性地打两下。

但当他真的这样沉下脸说话,焦晚宁其实是有些怕的。

她坐直了身子,“裴总,我今天早上已经说过了。”

“六次。”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两个字。

焦晚宁反应不过来,“什么?”

裴懊语气平静,“从昨天到现在,你叫了我六次‘裴总’。”

焦晚宁蜷缩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心中涌出无尽的涩意。

“以现在的身份,我只能这样叫你。”

当年的裴家是何等的富贵,焦晚宁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裴懊来她的生日宴只是因为裴家的家主不愿意来,让他来敷衍的。

否则以焦家的地位,也许她这辈子都与他毫无交集。

而现在裴家的势力已经远远超于当年,可她又是什么光景?

那时候男人就已经为她抵挡了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可还总会有零星的话飘进她的耳朵里。

即使是为了心爱的人,她也不会再向前一步了。

裴懊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床边,沉吟许久。

“焦晚宁,你是不是没有心?”

如果焦晚宁此时抬头,就能看到往日里那双淡漠轻漫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哀伤和脆弱。

“被欺负为什么不告诉我?宁可被那些丝毫不相干的人折磨也不愿意见我是吗?”

“让我误会就是为了能离我远点?你就这么厌烦我?”

焦晚宁在此刻才终于明白男人在生气什么。

裴懊竟然还在心疼她。

但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让她的心里更加绝望,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难道当年的事裴懊不知道吗?

虽然她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运毒杀人,可警方的通告上确实写的明明白白。

焦远山在杀了裴家老二后的逃亡途中流血过多身亡,现场还有一些没来得及销毁的毒品。

证据皆在,她无法反驳。

被徐惠清欺辱踩手的时候,被上门讨债的人扇巴掌的时候,她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以她现在这个处境,尊严连一分钱都不值。

杀人犯和毒品罪犯的女儿的标签,也许这辈子都洗不掉。

她已经够糟了,但唯独在面对裴懊的时候,她还想保留一丝尊严。

焦晚宁的嗓子有些干涩,“裴懊,我们回不去了。”

她狠下心,下床拔出手背上的针管,任由鲜血涌出。

“过去这么久,其实我都已经忘记你了,希望你也能向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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