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圈子里都传言姜婉悦虐待姜如雪，那时候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我信了，她也太狠毒了，我都很难想象如雪这些年在沈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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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嘲热讽中终于传来了沈瀚音的声音：“都别说了，如雪没事就行了，其他我都不在乎，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你们如果还是我朋友，就不要参与其中。”
“沈哥。”他的朋友急切的说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怀疑过姜婉悦吗？”
“什么？”沈瀚音问道。
“当年你费尽了心思，好不容易和姜如雪确定了关系，可就在这时候，姜如雪就要出国留学，正因为姜如雪离开才给了姜婉悦可乘之机。”
朋友说道：“现在想想，那些流言蜚语也未必没有根据，这一切的偶然，你不觉得太过于巧合了吗？”
屋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很长很长时间。
我多希望沈瀚音可以一口否定这一切。
可沈瀚音不够坚定，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直到沈瀚音的朋友再次开口：“沈哥，如果重来一次，如果有一次公平的机会，让姜婉如和姜如雪站在你面前，重新选择一次，你会怎么选？”
沈瀚音问道：“这是你的疑问？”
朋友叹了口气，说道：“沈哥我也不瞒着你了，这是我来之前，姜如雪让我问你的，她说，她很期待你的答案。”
屋内再次安静，安静到我甚至可以隔着门，听到沈瀚音的沉重呼吸声。
我握紧了拳头，想听清楚沈瀚音的回答，几乎忘记了我还可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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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也许是过了一个世纪，屋内终于传来了沈瀚音的叹息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不过如果是姜如雪想要得到答案，那请你们回去告诉她，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选择她。”
“就算她迫不得已而必须出国，我也会等她，直到天荒地老……”
看吧。
这就是他的答案。
我真是觉得自己很可笑。
居然还会有那么一丝期待。
我浑浑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