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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此,榆非晚眸光微闪,和颜悦色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罢了,也没说过那些话。”顾白看起来有些疑惑:“你们没说过那些话?”榆非晚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道:“没有,你听错了,说不准是鬼说的呢!”说罢,她牵起云时起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夜深了,我们先走了。”顾白和芜名没有举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然后松下一口气。榆非晚亦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暂时不想和十六七岁的孩子动手,还是再观望一番吧。她蓦地回头,想跟云时起说点什么,却见月色之下的青年正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榆非晚心一颤,飞快地松开了他的手,又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此刻她的手心正微微发着烫,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男人清晰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手指亦是在...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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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此,榆非晚眸光微闪,和颜悦色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罢了,也没说过那些话。”顾白看起来有些疑惑:“你们没说过那些话?”榆非晚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道:“没有,你听错了,说不准是鬼说的呢!”说罢,她牵起云时起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夜深了,我们先走了。”顾白和芜名没有举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然后松下一口气。榆非晚亦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暂时不想和十六七岁的孩子动手,还是再观望一番吧。她蓦地回头,想跟云时起说点什么,却见月色之下的青年正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榆非晚心一颤,飞快地松开了他的手,又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此刻她的手心正微微发着烫,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男人清晰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手指亦是在...

《榆非晚徐江离的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精彩片段


想到此,榆非晚眸光微闪,和颜悦色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罢了,也没说过那些话。”

顾白看起来有些疑惑:“你们没说过那些话?”

榆非晚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道:“没有,你听错了,说不准是鬼说的呢!”

说罢,她牵起云时起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夜深了,我们先走了。”

顾白和芜名没有举动。

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然后松下一口气。

榆非晚亦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她暂时不想和十六七岁的孩子动手,还是再观望一番吧。

她蓦地回头,想跟云时起说点什么,却见月色之下的青年正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

榆非晚心一颤,飞快地松开了他的手,又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

此刻她的手心正微微发着烫,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男人清晰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手指亦是在她的心河泛起涟漪,一圈圈荡开来。

她不禁想,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光明正大、理所当然,肆无忌惮地握紧那样漂亮的一只手呢?

呸呸呸!

榆非晚骂自己真是疯了,她怎么可能想牵他的手!

虽然两人关系看起来缓和了不少,但也只是看起来,实则危机四伏呢!

他刚才还嫌弃得抽回了袖子呢!

云时起抿了抿唇,默默地把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那个。”榆非晚出声打破了宁静,“我认为我们可以从顾白身上下手,例如,带他去看看芜府那具无头尸体。”

云时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榆非晚微抿薄唇,率先扭头走了,心里有点发怵。

完了,他连话都不说了,肯定是生气了,气她随便牵他的手。

可是他既然嫌弃,怎么又不说话又不甩开她的手,反而盯着看个不停呢?

难道他想用他冰冷的眼神逼她松开他的手?

可不嘛!她一看见他盯着两人交叠的双手看就吓得马上把手松开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如愿以偿了,高!真是高!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屋舍前。

这是顾白的家。

他显然是个孤儿,住得地方极小,里面唯一的家具便是由几层厚厚的稻草铺成的床。

榆非晚敲了敲窗户。

顾白很快就被惊醒了,像只仓皇失措的小兽,茫然地抓着手中的斧头,小心翼翼地朝外望去。

榆非晚将头探进去,微微一笑,道:“别怕,我们是好人。”

顾白:“……”

坏人从来都说自己是好人。

榆非晚一看就知道他不信她,左思右想了一会,忽然把云时起推了过来,道:“你知道玄武门吗?或者你知道琅琊云氏吗?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琅琊云氏的家主,我们绝对不是坏人。”

顾白把手里的斧头握得愈发紧了,压着声音道:“我不知道这些。”

就在榆非晚焦头烂额、举棋不定的时候。

只听一声脆响,欲雪如风般飞了进去,又听“铛”一声,轻而易举地击落了顾白手中的斧头,然后在空中炫酷地飞舞了好几圈,卷起狂风,最后“咻”地收了回来。

干脆利落,变炫无穷。

全程仅用时几秒。

顾白眼睛都看直了,激动地道:“你们,你们是剑修吗?我一直以为这种人只存在于话本里,如今竟见到真人了!”

榆非晚:“……”

好吧,他牛。

顾白跟着两人去到了芜府。

甫一见到那具无头尸体,他先是被吓了一跳,脸唰地白了,然后又大着胆子凑上前仔细地看了看。


“她必须通过一些手段,例如,造出一片镜花水月,通过它来满足这些阴魂和鬼魂的欲望,便能了却其生前所愿,令它们心甘情愿地回归原始状态,就像是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绝对干净的、不再有世俗欲望的婴儿,才能为她所用。”

榆非晚道:“你说得没错。但是鬼魂和阴魂又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别。”

“例如鬼魂可以是人自然死亡形成的一种灵体,不一定有恶念。而阴魂则一定是未能安息的灵魂,受执念、冤屈等因素束缚,强行滞留人间,阴气极重。”

“而据我所知,若要将人死去的灵魂封进面具里,那个魂体,必须得是阴魂吧。若是鬼魂,它便会即刻去投胎,是外力难以干预的。”

“而如果是阴魂的话,那么它生前必定要有一段情天恨海、刻骨铭心的经历,君临如何能这么精准地在宣城寻找到这样的人呢?”

云时起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瞬,忽然笑道:“懂得还挺多,从哪里学的?”

榆非晚对上他的眸子。

他那点笑意却转瞬即逝了。

如昙花一现,短暂,却深入人心。

云时起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纠结此问题的答案,很快便道:“或许封印不了的,君临便直接任他去死呢,于它并没有损失。”

榆非晚又道:“若是用这种不太有效率的方式,宣城不应该一天只死一个女人。”

“没错。”云时起淡定道,“因为君临分身乏术,我方才也说了,它还在镜花水月中净化鬼魂,吸收鬼气。”

榆非晚有些疑惑,道:“可是,这些鬼魂来源于哪里呢?宣城并没有成片地死人。”

云时起道:“你还记不记得君临扮作芜名时的那些反常行为?她的确是在招鬼,招来自越安王府的鬼。”

榆非晚这才想到先前冯公公来寻他的事情。

大抵是越安王府闹鬼了吧。

不过,在去越安王府之前,得先解决掉宣城的事。

“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云时起突然道。

榆非晚道:“若霜领我来的。”

云时起看了看手中的欲雪,心底了然,又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榆非晚倏地执起手中的剑朝对面的人劈去。

云时起目光平静,岿然不动。

只听“唰”一声,若霜剑绕过了他的身体,斩断了一株食人藤。

云时起轻扯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道:“你救我?”

榆非晚一怔,面露古怪:“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应该问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株食人藤吗?”

云时起道:“你强行闯入我的镜花水月,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必定会激起这片幻境的反噬。所以,接下来这里出现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

榆非晚精准地捕捉到他这句话的漏洞,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道:“什么叫我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也就是说我不来,你还破不开你的镜花水月?你到底在里面看见了什么?还把耳朵弄得这么红。”

云时起别过脸,冷冰冰地道:“闭嘴。”

榆非晚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朵巨花破土而出。

它生得丑陋,却也高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花瓣底下被食人藤一圈圈地围住了,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刻它那株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慢悠悠地晃荡着,张着大嘴,黏腻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张深渊巨口中滑落下来,腐蚀花草。


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

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

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

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

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

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

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

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事不宜迟……”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夜探越安王府。”榆非晚把他的话抢过来说。

“可是,怎么去呢?”云时起故意问道。

榆非晚本就心虚,这么一提,她更心虚了。

生怕他又叫她把灵力还给他,便想也不想,自告奋勇:“我带你。”

云时起眉毛一扬,戏谑道:“你带我?像刚才一样,带我赴黄泉?”

榆非晚摆了摆手,讪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骑马。若是有一头千里良驹,那速度,可比御剑快多了,你说呢?”

说着,怕他不同意,又激将道:“你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自然是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榆非晚忙道。

只是这千里良驹实在是太珍贵,也太难寻了,寻遍整个盐城,竟然只能找到一匹马。

榆非晚开始为难起来了。

她有亿点不想和云时起同骑一匹马。

云时起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地开口道:“是有些不合适,不如就……”

“没什么不合适的!”榆非晚飞快地打断他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催促道:“快点,上来,我们马上出发!”

云时起垂下眸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然后也动作利落地上了马。

长鞭一扬,千里马便快速地跑动起来,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狂风,扬起漫天沙尘。

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太阳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亦是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两人行了多久,榆非晚便盯着那双抓着缰绳的手看了多久。

白皙修长、指若葱根,骨节清晰。

纵然那枚白玉指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堪称一绝,却依然不显眼,不及这只漂亮的手万分之一。

她无端想到了他掌心的温度,手心的柔软。

一时之间,有些飘飘欲仙、昏昏沉沉,就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不知今夕何夕了。

榆非晚顿感不好,连忙将眼睛移开,不自觉地挪了挪。

云时起抓着缰绳的力道重了几分,沉声道:“别动。”

榆非晚默默地接受冷风的洗礼,企图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随意回了一句:“我没动。”

甚至倒打一耙:“是你一直在动我吧!”

云时起微微蹙眉,道:“我哪有动你?”

榆非晚不讲理:“你就是有!”

“胡说八道。”云时起低斥一声,“分明是你一日不和我对着干,你就不舒坦。”

如果是以往,那他还真说中了,但今天不是。

榆非晚不依不饶:“你敢说你没动我?你分明也很躁动,火气还这么大,你不会情蛊发作了吧?”

她口若悬河,正欲滔滔不绝地再说下去,却发现云时起居然没反驳。


虽然这具尸体一直被埋在树下,但并没有被腐蚀得太严重。

大抵是身死的那晚下了一场大雨,将泥土都打湿了,便全部粘在了上面,被挖出来的时候才是一团黑乎乎的模样。

如今挖出来放了一会,干硬的泥土慢慢剥落下来,尸身渐渐显露了出来,足以看得清楚。

榆非晚忽然开口道:“你觉不觉得这具尸体有点熟悉,像一个人?例如,像,芜名?”

此话在顾白心里掀起巨浪。

他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嘴唇抖个不停,有些举棋不定、断断续续道:“有、有点像,体形、像。”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心底了然。

顾白自小无父无母,常常吃不饱饭,而芜家人又是善良的,常邀他到芜府用膳。

这一来一回的,年龄相仿的两个小孩便结识了。

顾白和芜名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他对她再熟悉不过了,基本上是看错不得的。

“可,可是……”顾白看起来要哭了,“如果这具尸体是芜名,那她,又,又是谁?”

榆非晚温声道:“你听过移花接木吗?就是把一种花木的枝条嫁接到另一种花木上。虽然这个猜想很大胆,但我想,能解释如今这种情况的,只能是现在的这个“芜名”把真正的芜名的头砍了下来,然后嫁接到她自己的脖子上,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一声极轻、诡异的呵笑声忽地穿破层层夜色传来。

“说得好。”

云时起抽出了剑,默默地挡在了榆非晚面前。

从他的视线看去,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正慵懒地坐在不远处的屋顶上。

妖冶如血的红衣、叮叮咚咚的铃铛。

正是芜名。

榆非晚神色凝重。

她从未见过云时起这么快就拔出了剑。

芜名揭开那个恶鬼面具,看着两人,笑盈盈道:“一个刚受了天雷劫,灵力还未完全恢复。”

“所以,现在是,一对一,那我还是有一点胜算的。”

榆非晚道:“你到底是谁?”

芜名微微一笑:“你猜呀。”

话罢,身影一闪,直冲榆非晚而来。

云时起抢先挡在她面前,只是还未和芜名过上几招,却见她的身体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他眼神一凛,又见一团黑气如离弦的弓箭一般“咻”地窜进了榆非晚的身体里。

榆非晚召出若霜剑,一个旋身,朝他狠狠劈出一道剑气。

云时起躲避不及,被震到了远处,又迅速翻身,执着欲雪对上了若霜。

铮!

两把神剑激烈地碰撞在一起,金光四射,嗡嗡作响。

云时起凝神地盯着对面的少女,沉声道:“榆非晚,醒醒!”

榆非晚眼神麻木,不停地燃烧着身体里的灵力,越战越猛,硬生生将云时起逼退了数丈。

云时起看着她,眸色微深,右手执剑之力愈发得大,左手的白玉指环一闪一闪地发出亮光。

他神情严肃,眼眸清冷,薄唇轻掀:“给我从她的身体里滚出去。”

话毕,他左手猛地聚起一道纯洁的白光,毫不犹豫地朝着对面的少女拍下一掌。

砰!

榆非晚的身体顿时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飞出了十丈远。

那黑气受不住这一击,直接从榆非晚的身体里跑了出来,仓皇地溜进了芜名的身体,然后身体一动,片刻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云时起收了剑,没有一点要去追的意思,快步朝远处的少女走去。

榆非晚爬了起来,咳出了一大口血,虚弱道:“你下手可真狠。”


“唰”

一根长长的舌头自巨花的嘴里飞出来,直冲两人而来。

榆非晚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却见那长舌锲而不舍地寻着她而来。

她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四散而去,却是径直地穿过这条长舌,飞向了远方。

榆非晚眉头紧蹙,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忽然身体一偏。

云时起将她拉到了身边。

下一刻,一条浑厚的长舌强势地穿进了她刚才所站的那个位置。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插成了两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惊得飞鸟尽散。

就在这时,那条长舌卷土重来,迅猛地朝两人飞来。

云时起将榆非晚推到身后,持着欲雪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气流碰撞声响起,瞬间狂风大作,卷下一地的残花败叶。

那朵巨花竟在这样的冲击下身体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榆非晚根本不知道云时起是怎么做到的,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掌心中。

“啪嗒”

屋门被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两人跑得很快,片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榆非晚紧张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晌没有声音。

猜想这间屋子是云时起镜花水月的发生地,而在这间屋子中他们是可以杀死人的,例如她方才就杀死了那个假的云时起,那朵巨花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腰上缠来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榆非晚身体微僵,回过头去。

却被云时起拥得更紧。

近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都扑鼻而来,近到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那滚烫的体温。

榆非晚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发作了吧?”

云时起脸色有点不好,沉沉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偷笑几声,然后“嗖”地从他怀里窜出来,飞快地倒退数丈,得意洋洋道:“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多说几句好话,我就勉强走过去给你抱着。”

云时起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道:“你确定要这样?”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

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

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怎么算都是她亏。

于是,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把手伸给他,道:“你只准牵我的手,不给抱。”

云时起嗯了一声,扣住了她的手。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阳奉阴违。

榆非晚脸色一变,开始挣扎。

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低斥道:“别动。”

兴许是有求于她,到底想哄一哄,又道了一句:“想要我跪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富有磁性,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骤然听到这句话,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也不挣扎了,道:“想呀!可想了!你要现在跪吗?”

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眸微弯,长睫葳蕤,哑声道:“我跪着,你站着吗?”

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

缓了一会,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便呛声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跪着,我也跪着啊?”

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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