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琰苏月容的女频言情小说《知意如霜,情深不渡 全集》,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景琰正为苏月容描眉。他们都心知肚明,只要过了这一晚,他们就可以进宫向皇帝秉明情状,彻底废了她,立苏月容为正妃。“殿下,沈氏逃了。”萧景琰头也没抬,漫不经心,“抓到后处死,别来扰乱孤的兴致。”苏月容更是骄横,“这点小事也要过来禀报?你听听晦不晦气!”“阿容,等沈知意被蛮人玷污的消息传出去,孤就彻底摆脱她了!孤答应你的,永远不会变!”“殿下,月容都明白。”二人情到深处,正准备落帐时。突然,萧景琰的头疼得厉害,身形摇晃。苏月容吓得不轻,“快传太医!”萧景琰被扶着躺下,住在东宫的太医立马赶到,扎了几针后,无数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十二岁的沈知意踮着脚,亲手为他系上平安符,“景琰哥哥要长命百岁呀!”及笄那日,他跪在父皇面前信誓旦旦,“儿臣...
《知意如霜,情深不渡 全集》精彩片段
,萧景琰正为苏月容描眉。
他们都心知肚明,只要过了这一晚,他们就可以进宫向皇帝秉明情状,彻底废了她,立苏月容为正妃。
“殿下,沈氏逃了。”
萧景琰头也没抬,漫不经心,“抓到后处死,别来扰乱孤的兴致。”
苏月容更是骄横,“这点小事也要过来禀报?你听听晦不晦气!”
“阿容,等沈知意被蛮人玷污的消息传出去,孤就彻底摆脱她了!孤答应你的,永远不会变!”
“殿下,月容都明白。”
二人情到深处,正准备落帐时。
突然,萧景琰的头疼得厉害,身形摇晃。
苏月容吓得不轻,“快传太医!”
萧景琰被扶着躺下,住在东宫的太医立马赶到,扎了几针后,无数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十二岁的沈知意踮着脚,亲手为他系上平安符,“景琰哥哥要长命百岁呀!”
及笄那日,他跪在父皇面前信誓旦旦,“儿臣此生非知意不娶。”
大婚夜他掀开盖头时,她含泪的笑颜下藏着说不出口的情绪。
一桩桩一件件犹如走马灯般。
“给孤传召沈知意!”
苏月容愣住了,“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服侍萧景琰的大太监也惊了。
“殿下,您不是已经决意把沈氏送给北境的使臣了吗?”
闻言,萧景琰暴怒起身,挥落了一旁的宫灯。
“不许!孤要你们马上把人带回来!”
“知意…孤的知意!”
他焦灼又懊悔的在原地打转,“是孤害了她,是孤对不起她啊!”
良久,派出去堵截的侍卫们回来,“殿下,我们找到太子妃了,她正在沈府旧邸!”
“好,好!马上备车!”
侍卫长欲言又止,“殿下!太子妃现下昏迷不醒,好像有小产的迹象。”
萧景琰闻言立马冲出宫殿。
远远的,我躺在地上,身下的地砖被染成一片刺目的红。
萧景琰颤抖着抱起我,却摸到满手温热的血。
“快救人,救人呐!”
“孤命令你们救她!否则孤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
随行的太医把脉后,重重叩首,“殿下,太子妃受惊过度,加上身体孱弱,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琰怎么敢?这可是皇上钦点的婚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侍卫的动作粗暴至极,绣着凤凰的嫁衣瞬间被撕裂,不一会儿,我身上只剩一件素白中衣。
这样的屈辱和凌迟没有任何区别!
“昨晚在榻上不是浪得很?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听了萧景琰的奚落,围观的宫人忍不住发出议论,苏月容用帕子掩着嘴角,更是嘲讽至极。
“把她扔出东宫!”
萧景琰背过身,“让全京城都看看,算计孤是什么下场。”
我被拖出殿外时没有挣扎,回眸看向萧景琰,语气坚定。
“萧景琰,你一定会后悔的。”
东宫外站满了来贺喜的来宾,见到我被五花大绑扔出来后,纷纷止住脚步。
“娘亲。”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太子妃为什么像狗一样爬呀?”
那妇人立马捂住了孩童的嘴。
就见萧景琰牵着苏月容的手大张旗鼓的走了出来,“沈氏女不守妇道,为娼不洁,难担太子妃之位,即日起,由侧妃苏氏代行其职。”
说完,萧景琰的金龙靴面映入眼帘。
“而沈氏,春风楼便是你此生归宿!”
转眼间,我就从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变成了春风楼里的妓子。
老鸨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打量,“太子爷吩咐了,您来这儿可不能死,得接够一百个客人才有死的资格呢!。”
她凑到我耳边,阴侧侧开口,“第一个客人,今晚就到。”
忽然,老鸨直起身子,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都给我看好了,这就是得罪太子殿下的下场!”
话音落下,我就被人提着衣领带到了木桶边,反复扔进水里溺了三五回。
直到我眼前一黑,身体瘫软在地。
老鸨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叹息一声,“沈姑娘,您也别怨我,这都是太子爷的口谕!”
闻言,我蓦地笑了。
就因为我碍了他们的路。
就因为我成了萧景琰不堪回首的污点。
所以他恨不得除之后快吗?
还真是储君做派。
萧景琰自傲自负,不愿承认自己曾落入贼人之手,所以哪怕是当初得知苏月容才是救他之人,他也心有芥蒂。
可我记忆中的萧景琰不该是这样
他的手指一寸寸收紧,“月容当不得正妻,那孤偏要你活着,日日生不如死。”
原来是沈家的名声威胁到了帝王的权威,可这也不是他将我恨之入骨的理由。
窒息中,我恍惚看见那年春宴上。
萧景琰为我摘下一枝桃花,笑着说,“知意,等我娶你那日,定要在春日,让全城桃花为你作配!”
4.
可现在,什么山盟海誓都不做数了。
我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你就这么恨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存在于世!”
是啊,他爱的是苏月容,我这颗绊脚石,早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痴痴的笑了。
萧景琰也被我这疯魔的样子膈应到,没等裴让过来就离开了。
安生的过了月余,裴让突然召我过去。
“你有了身孕?太子的?”
闻言,我脑海中的弦一下就断了。
难怪我这些天总觉得身上不适,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居然是怀了孕!
而这时,苏月容带着圣旨出现。
“太子有令,沈氏今夜需伺候北境使臣。”
她笑的不怀好意,“沈知意,你与你父兄可是为国尽忠呢!”
“来人,将沈氏给我带走!”
与其被北境蛮人折辱,我不如死在裴让手上。
“苏月容,我都已经把太子妃的位置让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苏月容冷哼,“我苏月容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碍了我的路,就得死!”
如果我不死,现如今还维护沈家的朝臣不会松口,这样苏月容一辈子也做不到太子妃的位置上来。
前是狼后有虎。
我不再挣扎,任由其将我五花大绑带走。
可当我看到那膘肥体壮,长相粗鄙的北境蛮人时,心中的防线还是被击溃了。
“太子殿下为尔等准备了一道丰厚的大礼。”
听到这话,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哪怕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得跑!
深夜,我用碎了的茶盏割破手腕,守卫慌了神,趁他们不备,我从三层高的地方跳了出去。
高烧让我视线模糊,却还记得往沈府跑去。
那里埋着我的父兄。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他们身边!
东宫一片祥和
景琰!”
即便是养了十几年的指甲对半折断也不曾停下。
终于找到他时,他浑身是血,呼吸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
我拖着他走了三天三夜,还险些被追兵杀害,可当他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来探病的苏月容。
“这位姑娘是?”
他失忆了,眼神陌生得让我心碎。
“臣女苏月容,家父是当朝丞相。”苏月容盈盈下拜,眼角余光却得意到不行。
“是你救了孤,对吗?”萧景琰大掌一合,“孤就知道,救了孤的是个绝代佳人,待回到皇城,孤就回禀父皇,迎娶你为太子妃!”
从那天起,萧景琰的眼里就再也没有我了。
他忘记了我们十年来相处的点点滴滴,忘记了他曾说过非我不娶。
甚至忘记了我为他挡过的那一箭。
他一心一意,只记得那天穿着锦绣华袍,才情俱佳,让他惊艳得无以复加的苏氏贵女。
哪怕后来知道了真相,失忆后的萧景琰也彻底爱上了苏月容,对于救命恩人的我只剩下无尽的嫌弃。
“殿下,苏小姐毕竟是您的救命恩人,您别忘了,她可是拖着昏迷不醒的您,在敌营待了整整七天呢!”
苏月容故作佩服,“而且我还听人说,当初苏小姐离府可是没有带一兵一卒,能把您完好无损带回来,也是天大的造化呀!”
这挑拨离间的手段的确上乘。
萧景琰听完顿时神色巨变,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露出了还没愈合的伤口。
“从敌军营地活着回来,还能保住清白?沈知意,孤还真是小瞧了你啊!”
萧景琰松开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血迹,“给孤扒了她的嫁衣,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不配穿太子妃的吉服!”
侍卫奉命上前,目不斜视的朝我伸出魔爪,见此我死死护住胸口。
“萧景琰你疯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女人!”
2.
萧景琰冷笑一声,神色孤傲,“孤可没有与你拜堂!让你入府无非是安抚外头的流言蜚语罢了!”
“以后月容会代替你行太子妃的职责。”
说完,苏月容得意上前,“知意,忘了告诉你,昨天和你拜堂的,只是殿下身边的那位小太监。”
我满目震惊。
萧景
提督裴大人。”
“这位可是个大人物呢!”
闻言的一瞬间,我浑身发抖,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裴让。
那个传闻中剥人皮做灯笼的活阎王。
春风楼的小厮在旁听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裴公公可是出了名的会折磨人,像沈姑娘这样细皮嫩肉的,怕是熬不过三日啊。”
“话不兴乱说,这可是太子殿下的旨意,说了是嫌沈氏不够脏呢!”
“啧啧,太子殿下究竟有多厌恶这位沈姑娘啊,从前不是宫中传闻,这位姑娘受尽皇室恩宠吗?没想到也落得这种境地。”
这话钻心刺骨,倒是为我疏解了几分未知的恐惧。
裴让的府邸阴冷得像座坟墓。
我被扔进他的书房时,他头也不回,声线阴冷。
“沈知意?”
我被巨大的恐惧裹挟,一时间都忘了回话。
裴让忽然转身,我连连后退,脊背撞上屏风。
他眸色漆黑,脸上看不出喜怒,平静的对视下,他忽然一把捞我入怀。
我奋力挣扎,他却强行掰开我的唇,将一碗苦得发涩的药灌了进来。
我呛的跪坐在地,疯狂咳嗽,想要将那药汁吐出来。
“裴,裴让…”
裴让眉头微拧,没计较我直呼他的名讳,只是冷冷道:“太子要你活着受罪,可别死在我这儿。”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那碗药竟是救人的么。
还来不及细想,裴让就让人将我赶去了杂役房。
第二日,萧景琰亲自来了。
我跪在地上刷洗太监们的衣裳,恶臭扑鼻,而我的手掌伤痕累累,每刷一下都疼得钻心。
“裴让没碰你?”
我低着头不答,他一把扯起我的头发,“装什么清高?怎么,太监的手段满足不了你?”
我疼得眼前发黑,就听见他冷笑,“不如让孤亲自看着你伺候他?”
说完,他高呼,“传裴让过来!”
“萧景琰!”
我终于崩溃,哭喊出声,”你不如杀了我!”
这一声仿佛用尽全部力气,我瘫软在地上。
萧景琰掐住我的脖子,眼底猩红,“杀了你,可没这么容易!”
“你可是尊贵的沈家女,哪怕你父兄叛国死了,也有那么多人为之求情,逼孤,逼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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