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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

季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7季夫人连忙扶住他,推搡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季父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是真神志不清了,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棠棠,她要结婚了!我要去找她!”季述年瘫在地上哀嚎,完全不管父母在一旁又气又急。季父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儿子,恍然明白他一直在找的能够女人就是宋家的宋以棠,自己儿子做过的荒唐事他也有所耳闻,可是人家竟然是宋氏的继承人,别说这个混蛋小子曾经伤害过人家,就算没有,他们家连宋家的脚后跟都摸不到。难怪花了这么多钱都找不到一个人的下落,季父闭了闭眼,一种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季述年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季家的根基因为毁于一旦,那他也没脸见祖宗了。“我告诉你,你给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病房里,宋家不能我们能招惹的,...

主角:宋以棠季述年   更新:2025-04-24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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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季夫人连忙扶住他,推搡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季父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是真神志不清了,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棠棠,她要结婚了!我要去找她!”季述年瘫在地上哀嚎,完全不管父母在一旁又气又急。季父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儿子,恍然明白他一直在找的能够女人就是宋家的宋以棠,自己儿子做过的荒唐事他也有所耳闻,可是人家竟然是宋氏的继承人,别说这个混蛋小子曾经伤害过人家,就算没有,他们家连宋家的脚后跟都摸不到。难怪花了这么多钱都找不到一个人的下落,季父闭了闭眼,一种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季述年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季家的根基因为毁于一旦,那他也没脸见祖宗了。“我告诉你,你给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病房里,宋家不能我们能招惹的,...

《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17
季夫人连忙扶住他,推搡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季父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给了他一巴掌。
“你要是真神志不清了,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
“棠棠,她要结婚了!我要去找她!”季述年瘫在地上哀嚎,完全不管父母在一旁又气又急。
季父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儿子,恍然明白他一直在找的能够女人就是宋家的宋以棠,自己儿子做过的荒唐事他也有所耳闻,可是人家竟然是宋氏的继承人,别说这个混蛋小子曾经伤害过人家,就算没有,他们家连宋家的脚后跟都摸不到。
难怪花了这么多钱都找不到一个人的下落,季父闭了闭眼,一种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季述年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季家的根基因为毁于一旦,那他也没脸见祖宗了。
“我告诉你,你给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待在病房里,宋家不能我们能招惹的,更何况她现在要和傅氏联姻,你要不想看咱们家破产,就给我死了这条心!”
季父说完,便拉着伤心欲绝的季夫人出了病房,吩咐左右保镖一定要加强看管,又打电话加了一批人过来,这间病房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季述年在房间里不停的播放着刚刚的新闻,一闪而过的照片像是一剂良药抚慰着他的心,可是联姻的消息,以及傅泽川那张一同出现的脸,又让他疼的厉害。
宋以棠离开后他才发现,除了被烧掉的那些合照,他的手机里竟然没有一张她的照片,请来的私家侦探得到的消息就只有一个姓名。
“棠棠,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一定还是在生我的气,还有四十天,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季述年盯着电视里被定格住的宋以棠,喃喃自语,眼神中终于不是一副衰败之象了,竟然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自从宋以棠走的那天,他的心就空了,直到此刻,他才感觉有什么东西又充实了起来。
08
溅起的水花惊起一阵尖叫,早已红肿的膝盖泡在冷水中,彷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入皮肤,又钻进骨头,痛意顺着神经达到身体的每一处。
泳池边不时传来嘲讽声,“真是不要脸,为了钱居然能这么豁的出去。”
“这种人哪有什么自尊,你现在就是让她把泳池水喝干她都愿意。”
季述年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可是心里却莫名的难受,好像有很多条细细小小的线穿在心上,他一动就扯得疼。
他知道宋以棠曾经为了他膝盖受了重伤,想故意刁难她而已,只要她再说两句软话他就立马让人把钱拿来。
在一起三年,她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好到让他有些烦了,自从晓宁回来后,他第一次发现宋以棠原来还有那副性子。
始终都是淡淡的,没吵过没闹过,上次看向他的眼神居然是带着一丝怜悯。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直到今天,看到宋以棠如此脆弱又无助的站在他面前,曾经那种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在看到宋以棠红着眼,不顾疼痛在泳池里摸索那张卡时,他心中猛然升起一丝异样,这种感觉很强烈,可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钱,我会尽快还的。”声线颤抖。
再次回过神来,宋以棠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又紧贴着皮肤,夜晚的风一吹,她开始不停的打哆嗦,季述年抬眼看她,发现她低着头,背脊却挺得笔直,有种说不出的倔强清冷。
她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医院时,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瞧着她,医生没了先前的着急,见到宋以棠先是叹了口气,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心脏狠狠一痛,脚下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地砖好凉,医生什么话都没说,又像是说尽了一切,最后只留下四个字:“节哀顺变!”
宋以棠踉踉跄跄跑进抢救室,只看见一张从头盖到脚的白布,她嘴巴微张了几下,然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替她背锅,和她一起在冷风中啃过期饭团的何笑笑,明明上周才说过,大家要一起周游世界的,明明再等两天,再等两天她就可以实现愿望了啊!
爷爷说,真正的成长,是再也不会轻易掉眼泪,再也不会收到侵扰。
原来眼泪不是咸的,是苦的。
宋以棠替何笑笑办好了后事,三年的考验到期了,爷爷亲自给她打了电话,亲口宣布她是宋氏继承人。
她没有雀跃,没有惊喜,平静的处理好一切收尾工作,在第二日太阳初升时,带着笑笑回了家。
“棠棠,我从生下来就没有家,以后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好不好。”
宋以棠走的这天,京市有一桩大新闻,季氏集团独子和平民女孩订婚。
她上飞机前给季述年发了最后一条消息:订婚快乐,希望你会满意我送的礼物。
然后拉黑删除所有的联系方式。
“笑笑,我带你回家了。”
22
季述年的婚礼定的很仓促,季父害怕节外生枝,一切事务都从简。
婚礼当天,有专门的人将季述年推到姜晓宁旁,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晚在别墅里差点把她冻死以后怀上的。
季述年的脸全程都冷冰冰的,倒是姜晓宁依旧保持体面,虽说季家已经远远不如以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好过她挤出租屋的生活,更何况季家还有别墅给她住。
本来她是想悄悄把这个儿子生下来的,到时候以私生子的名义趴在季家吸血,她这辈子都有保障了。
意料之外的是,季述年居然残废了,听说连那个地方也伤到了,以后想要孩子恐怕是难了,姜晓宁自己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
她幻想着,如果生了个儿子出来,不,就算是女儿,也只会是季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两个老的总有死的那一天,季述年连行动都控制不了,那整个季家的钱都会是她的了。
所以她并不在意婚礼上季述年对她的冷脸,实际上这样的废人她光是看上一眼就恶心的要死,听说他为了宋以棠整天寻死觅活,等到孩子生下来,她就找个机会杀了他,反正他这样的废人活着也没意义。
“姜晓宁,你真是下贱,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季述年看着正在卸妆的人,目露凶光,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呵,季述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栽在了我身上,你那天找人羞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姜晓宁往他裤腿处嘲讽的看了一眼,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她随手端起一杯酒,又高高举起,然后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季述年头上。
“你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瞪着我,真是没想到宋以棠那个贱人居然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命是真的好啊,傅氏太子爷那样的绝品居然是她的了。”
她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心和浓浓的怨毒。
“我要是你,根本就没有脸再去打扰人家,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哈哈哈哈哈。”姜晓宁笑得前仰后合。
“贱人,你给我去死!”
季述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在姜晓宁捂着脸讥笑时,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又不知从何时藏了一把餐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小腹中。
姜晓宁还未从回过神来,脸上的肌肉仍旧保持着刚刚的笑意,她缓缓低下头去才看见血已经流了一地。
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强烈的痛感慢慢到达,她像积木一样轰然散架,倒在地上时还尚有意识,额头处不停的有汗水沁出。
“救我,救我,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姜晓宁虚弱的呻吟着,一只手不停的朝空气抓取着。
季述年躺在地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悲哀,所以我要提前结束这场悲剧。”
03
见状,季述年立马盖好泡面往垃圾桶里放,却被宋以棠箍住手腕,她的眼神依旧坚定。
“季述年,我发烧了一整晚,这是我今天的第一顿饭,你没资格扔。”
他眼眸微闪,心头似乎有块地方被撬动着,手上的力也不自觉松了松,宋以棠脆弱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
“你去阳台吃吧,晓宁闻不到味道就行。”
宋以棠没再和他对峙,捧着泡面去到阳台吃,她的胃一阵阵难受的厉害。
晚上,姜晓宁洗漱安顿好后,季述年终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今晚委屈你睡沙发了,我记得以前咱们总窝在这打游戏,累了就睡,这次刚好重温一下以前的回忆。”
宋以棠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她一夜无眠,沙发逼仄,明明以前和季述年睡过无数次,可是今晚却格外的硌人。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身边也突然一轻,季述年的脚步似乎走到了卧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房间小,隔音自然不好,很快就听到卧室里的交谈声。
“现在相信了吗?还非要来这验证一下,这三年里,我一直陪她住在这儿,你看宋以棠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对我动了真心,所以三年的约定我守住了,你是不是也要兑现承诺了。”
即便隔着一扇门,季述年那副宠溺的模样像是浮现在她眼前。
“阿年,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我从小就被家人抛弃,很难获得安全感,所以才…”
姜晓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晓宁,你不用自责,为你付出是我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啊,宋以棠像条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空气,可还是窒息的要命。
“阿年,你别,那里不行的。”姜晓宁一阵阵喘息声传来。
季述年的嗓音暗哑,明显夹杂着情欲:“哪里?”
“等一下,你和她是不是也这样过。”姜晓宁面色绯红,话中带嗔。
“我为你守身如玉了三年,今晚得好好补偿我。”季述年堵住姜晓宁还想说话的嘴。
宋以棠哭着哭着突然就笑了,她不知自己是该赞颂季述年的忠贞不二,还是骂他是个混蛋,他们在这三年里做过最亲密的事不过是接吻,无数次两人都被撩的浑身燥热,可从未越雷池一步,甚至保证绝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
他那时用“尊重”两个字来定义这样的做法,今天看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早晨起床时,姜晓宁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季述年依旧在厨房里忙碌。
“棠棠,早上好啊!”姜晓宁主动打招呼,她一脸神清气爽,和宋以棠憔悴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不想理会充满虚伪和谎言的人,在低头却愣住了。
姜晓宁脚上只穿了一双袜子,而在她的脚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灰色围巾。
是去年冬天她替季述年织的,买的是最好的羊绒毛线,那时候她白天要打工,只能晚上一个人偷偷窝在卫生间里织的,因为是个惊喜,她连灯都没敢开,只打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有好几次,织着织着就睡了过去,手指还被织针戳破好几处。
可现在像个垃圾般,被姜晓宁踩在脚底,宋以棠想也没想就把它从地上抽出来。
“啊!”姜晓宁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季述年几乎是立马赶来,抱着她仔细检查,脸上惊慌不已。
“宋以棠!你是不是疯了,晓宁差点摔倒了你知不知道!”
宋以棠对耳边的咆哮充耳不闻,只是蹲在地上把围巾收了起来,季述年看她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要我说什么?说她是怎么把这条围巾踩在脚底的吗?”宋以棠眼尾泛红,声音嘶哑,手上用力捏着柔软的围巾。
季述年瞥了眼她的手中,心下了然,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就为这?至于吗?晓宁不爱穿鞋,家里又没有地暖,我怕她脚受凉,所以拿这个在她脚底暂时垫一下,就算是你织的,那也是送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再说了,又不值钱!”
看着眼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如刺骨的冰水,宋以棠突然想起织这条围巾时正值寒冬,北方的冬天格外冷,她的手上长满了冻疮,夜里窝在卫生间里连手都冻僵了。
爱与不爱可真明显,她扛着寒冷,长着冻疮为他织的围巾,到头来却沦为替别人暖脚的工具。
她的人,她的爱,她的真心,一切一切都只是工具啊。
“好,你说得对,不值钱的东西而已。”宋以棠突然松开手,围巾掉在地上,一如她的自尊。
“原来是棠棠亲手织的啊,这条可真好看,比我以前织的那条好看多了,歪七扭八的,送给阿年他都不敢带出门,好像是条深蓝色吧。”姜晓宁顺脚踩上那条围巾,自顾自地说着。
深蓝色,歪七扭八,宋以棠的眼神飘向卧室衣柜柜顶处,那上面有个精致的玻璃礼盒,里面就放着姜晓宁口中说的那条围巾,盒子外面从来没有积灰,因为季述年擦的勤。
她也曾问过那条围巾的来路,他只是笑了笑,说是季母给他织的,只不过技术不好,他不好带出门,只能仔细收藏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东西不再美丑,只在心意,那是你对我的心意,在我眼里,已经无价之宝了。”像是怕姜晓宁吃醋一样,他赶忙解释了一通。
可是,季述年,同样是心意,为什么她的就只配被踩在脚底呢。
13
季述年用尽全力把姜晓宁的脸扇偏过去,她的嘴角立马流出一丝鲜血,,不到半分钟那半边脸颊也高高肿起。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她现在在哪?说!”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叫出来的,姜晓宁捂着耳朵摇头,口中不停的呢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吓吓她,我本来是想再订婚那天动手的,结果去了以后根本找不到她人,她失踪的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姜晓宁哭的眼泪鼻涕全部混在一起掉在地上,耳朵里还有“嗡嗡”的耳鸣声。
季述年蹲在地上,平静的看着她,而后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脸部,起身时,轻飘飘的吩咐了一句:“把她衣服扒光了,丢进泳池里。”
现在是十一月底,今夜天气预报会有雪,此刻温度骤降,已经是零下的天气了,泳池是露天的,在这里被扒光,不就是等着被冻死吗?
姜晓宁下意识喊叫求饶着,可季述年按了按太阳穴,双眼紧闭,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吵死了,把她嘴也堵起来。”
一团脏兮兮的抹布被塞入姜晓宁嘴中,恶臭的异味让她忍不住犯恶心,可是嘴巴被堵了起来,又用胶布缠了好几圈,她根本无法挣开,只能靠喉咙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
季述年没和她开玩笑,姜晓宁在一众男人的面被扒光了衣服,他们粗鲁的将她投入泳池里,皮肤在浸入刺骨的水面时,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眼泪还在肆意流淌着,可是在场的人都无动于衷。
“再给她加点冰块。”
季述年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痛,只不过是想起了宋以棠当时在泳池里的样子。
那张卡是姜晓宁吩咐那人丢了下去,所以她今天所承受的都是她应得的。
在水中浸泡了一个小时后,他才让人把她捞了上来,姜晓宁嘴中的抹布刚被拿掉,她就“哇哇”吐了起来。
因为在水中浸泡的时间过长,她全身的皮肤都肿胀起来,全身也止不住的颤抖。
“季述年,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宋以棠了,你不配,你就是个魔鬼,你应该下地狱!”
姜晓宁大概知道了求饶并不会让他心软,一个小时的折磨已经让她失去理智,她躺在地上,嘴唇泛紫,那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瞪着季述年。
“你给我闭嘴!你没有资格提棠棠的名字。”季述年情绪被她撩拨起来,忍不住咆哮出声。
“你他妈的恶心死了,是我逼着你找她的吗?欺骗感情是你做出来的选择,让她跪着爬上三楼也是你的命令,你别忘了,你亲手把酒浇在她身上,一直以来,伤害她最深的人就是你!”
“你这个懦夫,你自己不敢承认,所以就把错推给我,你这么折磨我不就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吗?虚伪!”
姜晓宁用尽力气讲这些话全数吐露出来,她被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季述年磨样回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大声哭了起来。
他没有办法反驳姜晓宁,因为他说的没有任何错,从始至终伤害宋以棠最深的都是他,也只有他,一开始处心积虑地接近,再到后面眼睁睁看着她陷入自己的爱情陷阱里,最后达到目的,用最折辱的方式逼她分手。
做这些的全部都是他季述年啊,最该死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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