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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沈钰珩宁淮初全局

快乐假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甜离开之后,病房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宁淮初,此刻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沈钰珩还以为是她不开心,想也没想直接解释。“我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婚约是我们两家爷爷定下的,但我不会按照婚约娶她的,我要娶的只能是我真心喜欢的人。”他说的认真。眼里的爱意就快控制不住涌出。可宁淮初没心思听他这种豪门少爷的专情发言。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宁淮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两天午睡习惯了。往常这个点,她都已经和周公下棋了。此刻,简直困得要命。“沈少爷,这份恩情我算还完了吗?”沈钰珩一愣,下意识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很遗憾,没有找到一点生气或者开心的情绪存在。“你......”“医生说您要多注意休息,每天的午休当然也必不可少,您就当做刚才的事...

主角:沈钰珩宁淮初   更新:2025-04-24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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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钰珩宁淮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沈钰珩宁淮初全局》,由网络作家“快乐假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甜离开之后,病房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宁淮初,此刻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沈钰珩还以为是她不开心,想也没想直接解释。“我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婚约是我们两家爷爷定下的,但我不会按照婚约娶她的,我要娶的只能是我真心喜欢的人。”他说的认真。眼里的爱意就快控制不住涌出。可宁淮初没心思听他这种豪门少爷的专情发言。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宁淮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两天午睡习惯了。往常这个点,她都已经和周公下棋了。此刻,简直困得要命。“沈少爷,这份恩情我算还完了吗?”沈钰珩一愣,下意识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很遗憾,没有找到一点生气或者开心的情绪存在。“你......”“医生说您要多注意休息,每天的午休当然也必不可少,您就当做刚才的事...

《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沈钰珩宁淮初全局》精彩片段

陈甜离开之后,病房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宁淮初,此刻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沈钰珩还以为是她不开心,想也没想直接解释。
“我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婚约是我们两家爷爷定下的,但我不会按照婚约娶她的,我要娶的只能是我真心喜欢的人。”
他说的认真。
眼里的爱意就快控制不住涌出。
可宁淮初没心思听他这种豪门少爷的专情发言。
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宁淮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两天午睡习惯了。
往常这个点,她都已经和周公下棋了。
此刻,简直困得要命。
“沈少爷,这份恩情我算还完了吗?”
沈钰珩一愣,下意识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
很遗憾,没有找到一点生气或者开心的情绪存在。
“你......”
“医生说您要多注意休息,每天的午休当然也必不可少,您就当做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快点回病床上继续休息吧。”
说完,趁着沈钰珩愣神的功夫,宁淮初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跑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看着她这副困成狗的模样,沈钰珩一时间被气笑了。
“你可真是......”
“嗯?”宁淮初惺忪着睡眼看他。
“......”
火气不知怎的,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良久之后,沈钰珩率先败下阵来。
“你真是好样的,睡你的觉去吧。”
说着,他便走回病床旁坐下。
等他再看向宁淮初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不知不觉间,他的笑容像是感染了沈钰珩一般,让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缓缓上扬。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他这样低声笑骂着,眼里却早已经见不到往日的厌恶。
两天后。
沈钰珩在宁淮初的“精心”照顾下,出了院。
沈家的人亲自来接的他,眼看着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宁淮初只想回家好好的补一觉。
看出了她的疲惫,沈钰珩抿着唇,眼中的情绪莫名闪烁。
最后,只化作妥协。
“行了,这里也没有你什么事了,赶紧回家吧。”
有了她这句话,宁淮初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得了您嘞。”
她一边笑着往公交站点走,一边还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沈钰珩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直到听见她又嘟囔了一句。
“拜拜了您勒。”
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看着宁淮初那轻松愉快的背影,他顿时间不平衡了。
“宁淮初,你......”
她才刚开口,宁淮初的脚步瞬间加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到了公交站点上了公交车。
沈钰珩:“......”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就像是个小兔子,吃草的时候比哪只兔子都殷勤。
一旦要回窝了,也是跑的最快的一个。
只是预想中的好日子并没有到来多久。
第二天下午,宁淮初在睡梦中就接到了沈钰珩的电话。
“西山赛车场,你现在过来。”
“啊?”
宁淮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拿下手机后又仔细的确认了一下,是沈钰珩的电话没错。
“你不是刚出院吗?医生说了,你要在家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她可不想睡得好好的,在这个时候被他叫出去。
况且如果真的再出什么事情,沈夫人一定会扒了她的皮。
“那你难道没有听到医生说,我身体恢复的特别好,压根没什么问题吗?”
话是这样没错,可宁淮初也不敢赌。
“您还是饶了我这条小命吧,要是再出什么事情,我会被你妈大卸八块的。”
电话对面的沈钰珩沉默了一瞬。
正当宁淮初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又听见他说。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有我一个人担着,你不用害怕。”
没给宁淮初反驳的机会,他强硬的说道。
“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我见不到你,工资减半。”
宁淮初噌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困意瞬间消失不见。
好吧。
为了钱。
“行,我现在就赶过去。”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钰珩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赛车场主看见他这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忍不住感慨,“我还以为你上次出了车祸之后,短时间之内不敢再来赛车了呢。”
沈钰珩闻言,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玩赛车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害怕过?”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
沈钰珩又倏地皱起眉来。
“这件事情的调查结果怎么样了?”
“那个赛车在改装的时候,刹车线没有演练预备安装,赛车手在赛车的途中,猛踩了一下刹车,刹车线就那么断了,后来他说是因为完全控制不住车,才朝你们两个人的方向冲过来。”
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赛车场主还有些后怕。
“他命也是大反应的快,在赛车马上要冲向看台的时候,及时跳了车,大前天就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
可赛车场主的话,却没让沈钰珩放心下来。
情况怎么可能就那么巧?
偏偏发生在了那一天。
更何况作为赛车手,他实在太清楚每一个赛车手对于赛车改装时的高要求。
正是因为这种高危险性,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对上赛车场主探究的目光,沈钰珩点了点头。
“我确实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如果警方那边的调查没有问题,那应该是我多想了吧。”
闻言,赛车场主也没有再过多追问。
宁淮初的速度很快,只花费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赛车场。
一看到她,沈钰珩就有所放松。
那几乎快刻在他的心里成为一种本能。
反观宁淮初,瞧见沈钰珩这副如沐春风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么无奈。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就不能在家里面好好的休息几天吗?”
在她哀怨的目光下,沈钰珩勾起唇角,十分坚定的说了一句。
“不能。”
宁淮初差点没忍住,直接赏给他一个白眼,好在她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有了薄寒川的命令,秘书不敢怠慢。
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薄寒川就收到了调查结果。
其中包括一段清晰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面,宁淮初和叶烟烟的对话无比清晰的传了出来。
两百万的支票,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接下了。
甚至要叶烟烟签的合同,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薄寒川脸色阴沉得吓人,握着钢笔的手不自觉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好样的。”
当真是好极了。
心上像是悬了一个大石头,让他连呼吸都不由得重了几分。
下一秒。
他忽然冷笑出声,眼中是熊熊燃烧着的怒火。
原来他和两百万相比,一点都不重要。
滴滴——
秘书又发来了一条微信。
薄寒川低头看去,是一个陌生地址。
没有犹豫,他站起身,随手套上西装外套,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
小区外的小吃街里。
宁淮初一手提着鸭货,一手拿着新鲜出炉的臭豆腐,吃得不亦乐乎。
一想到她这几天光是靠叶烟烟一个人,就直接赚了两百多万。
啊,人生,一片光明。
她顿感浑身通畅,又吃了一口灌满卤汁和辣椒香菜的臭豆腐。
“嗯!宣!”
她又转头看向小摊老板,朝他比了个赞。
“老板,你家今天这个臭豆腐嘎嘎香!”
老板被她夸得不好意思,又送了她一份冷面卷臭豆腐。
宁淮初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接到了手里。
吃饱喝足,拿着满手收获,她准备打道回府。
走到小区门口。
宁淮初忽然停下了脚步。
多年养成的素养,让她总觉得暗处有个人在盯着她。
那个眼神,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是很快她就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那五个老板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一定是最近赚钱赚多了,难免有些心慌。
想着,宁淮初转身往小区门口走去,视线却在触及到门口的那道身影时,猛然间停下了脚步。
男人站在阴影处,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很是肃清。
遥遥相望,那双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意味。
真是见鬼了。
手上的臭豆腐一下子就不香了。
见她呆站在那里,薄寒川紧抿薄唇,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他渐渐走到路灯下,宁淮初也清晰看到了那张脸上隐藏着的血雨腥风。
不过他最终停在了距离她两米之外的地方,紧皱着眉看向她手上的臭豆腐。
“看来你过得很好。”
一句话,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宁淮初低头看了眼自己。
被他吵醒后,她就睡不着了,打开窗户闻到底下小吃街传来的香味后,才下的楼。
她没有换睡衣,随便穿了个外套。
他是怎么看出她过得很好的?
“呃,薄总,您有什么事情吗?”
薄寒川脸色阴沉,往宁淮初的方向又走近了一步。
“叶烟烟给你两百万就可以让你离开,我给你一千万,如何?”
“你怎么......”知道。
后面的两个字宁淮初还没有说出口,就忽然想到他既然能调查到自己住在这里,这种小事当然也不在话下。
“所以你大晚上跑这么远,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吗?”
见她闭口不谈两百万的事情,薄寒川眼中难掩怒火。
“你的回答。”
他步步逼问。
现在快到凌晨,街上的人很少。
但薄寒川的出现,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宁淮初实在是不想和他继续浪费口舌,很无语的看着他。
“薄总,我想我之前和您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合约到期了,我也没打算续约,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宁淮初就准备绕过薄寒川离开。
可宁淮初刚走过去,一双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的力气很大,宁淮初下意识想要甩开,但手上还拿着打包的鸭货。
她可不舍得将鸭货扔了。
“薄总,您好歹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总不能不信守合同吧?”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了句,“薄总,您这样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有很明显的不耐烦。
薄寒川一愣。
和她认识这么长时间,从前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是随叫随到。
每天都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露出这样的神色。
察觉到他手上的力气松懈,宁淮初毫不犹豫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往小区门口走去。
她的步伐很快,像是生怕被他沾上一样,很是决绝。
薄寒川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的情绪翻涌。
“宁淮初,你别后悔。”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宁淮初只觉得他今天好像是犯病忘记吃药了,并没理会。
宁淮初的身影就这样渐渐消失在薄寒川的视线范围内。
街上的人渐渐散去,小吃街也开始陆续撤摊回家。
薄寒川的心口围聚了一团火焰,就快将他燃烧殆尽。
下一秒,他转身走到路边上了车。
司机坐在驾驶位,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看向薄寒川。
从刚才他就发现了,薄寒川今天的心情很差。
此刻,更是打到了极点。
司机无声的将温度调高了几度。
“去夙夜。”
随着薄寒川一声令下,他才回过神来,发动车子驶离了这里。
......
夙夜酒吧里。
灯红酒绿,吧台中央,形形色色的人舞动着身体。
卡座里,薄寒川脸色阴沉,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
茶几上是他已经喝空了的酒瓶。
空气中流动着燥热的因子,他不耐烦的伸手扯了扯领带。
酒吧门口,一个身穿粉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
他视线扫视了一圈后,将目光定在了薄寒川的身上。
紧接着,他向薄寒川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看见有人来,薄寒川余光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一杯接着一杯继续给自己灌着酒。
“啧。”男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拦住了薄寒川的动作。
“光是自己一个人借酒消愁有什么意思,一起啊?”
说完,男人叫来服务员,又要了好几瓶烈酒。
薄寒川抿唇不语,向后靠去,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可眼底深藏着的汹涌情绪,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宁淮初打开计算机:“这条裙子买的时候十八万八,被酒泼了一身,肯定就不能要了,不过我已经穿过了,折旧费就给您打个八折,十五万零八百,您是老客户了,这八百块的零头我就给您抹了,一共十五万,转账还是现金?”
叶烟烟目瞪口呆:“你疯了?”
在这个场子里的,谁会因为区区一条裙子和别人要钱?
宁淮初怀疑的盯着她:“叶小姐不会想赖账吧?那我只能考虑用法律手段来解决了,这里都有监控,可以拍到叶小姐损坏我裙子的全过程,您......”
“闭嘴!”
叶烟烟铁青着一张脸打断了她的话,报警?
宁淮初不要脸,她还丢不起这个人呢!
她从包里掏出支票夹,飞快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狠狠丢到宁淮初脸上。
“拿着钱滚!”
宁淮初眼神好,已经瞅见她写的是二十万。
不愧是未来的豪门夫人!出手就是大气!
直接给她凑了个整!
她的态度当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哎,谢谢叶小姐!您要是觉得不过瘾,我家里还有好多条裙子,要不要我给您换上,让您挨件泼?”
叶烟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来恶心自己的。
再和她多说几句话她都怕自己被气死,转头就走了。
宁淮初美滋滋的蹲下来捡支票,觉得叶烟烟果然是自己的财神。
如果直接拿去卖二手的话,可卖不到二十万。
她将支票妥帖的放进包里,身前却蓦地投下一片阴影。
宁淮初抬头看去,正撞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眼前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装,即使是面无表情,也相当完美好看的一张脸上满是冷意,垂眼盯着她:“离开我,你就过着这种日子?”
宁淮初一愣。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真给她撞见薄寒川了。
“薄总。”
宁淮初无奈,有点后悔选了这条鱼尾裙了。
跑也不能跑,步子迈得稍微大一点,裙摆就要直接裂开了。
薄寒川冷笑。
今天下午他给她打电话,还没说两句就被直接挂断,这放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没等他生气,就先等来了人事部经理战战兢兢递上来的辞职信。
竟然拿合同说事。
薄寒川早就没把那份合同放在心上了,宁淮初这两年跟在自己身边,任劳任怨,事无巨细,任何事都以他为中心,生怕他有任何不高兴的地方。
结果现在居然敢主动离职。
真是翅膀硬了。
薄寒川眸色冷淡,视线触及宁淮初裙子上那片红酒污渍,看得出来,她离开自己后,过得并不太好。
想勾搭别的金主,结果反被教训了?
薄寒川没打算施以援手,宁淮初敢做出这种事,就要让她吃足苦头,让她主动的回到他身边。
“怎么,离开我就活成这个样子?”
薄寒川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么缺钱,迫不及待的出来勾引新的男人?”
宁淮初站起身。
薄寒川收敛了一下表情,等着她开口认错。
“薄总,麻烦让让。”
“就算你......什么?”
薄寒川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表情一时间更加难看了几分。
宁淮初皱眉。
她记得薄寒川听力没问题啊。
但对于老客户,她的耐心还是很足够的,又客客气气的重复了一遍:“麻烦让一下。”
叶烟烟还是很会挑地方的,怕自己泼人酒的刻薄行为被看到,这儿是个不会引人注意的角落,和宴会桌形成了一个死角,薄寒川要是不让,她就只能从桌子上翻过去了。
薄寒川冷着脸,转身就走。
宁淮初莫名其妙。
这人是大姨夫来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过,她没有想太多,包里揣着二十万支票,心情不要太美妙。
薄寒川的态度丝毫没影响到她捡到钱的开心,甚至哼起了歌。
既然找不到新的客户,宁淮初也就不再浪费时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手小蛋糕一手水果,吃得不亦乐乎。
直到手腕被一把扣住。
宁淮初被迫抬起头,入眼便是沈钰珩不满的表情。
“跑哪去了?”
沈钰珩心情很不好。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那个温雪说着废话,余光一直在找宁淮初,然而这个女人就像是融进大海的一滴水,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沈钰珩拿出自己全部的耐心又等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胡乱打发掉温雪,就开始满场找人了。
结果宁淮初自己在这吃得倒是高兴。
宁淮初疑惑:“不是沈少您让我走远一点的吗?”
沈钰珩噎住。
他有点恼羞成怒,正欲开口,就看到宁淮初身上那一片污渍。
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宁淮初和叶烟烟签的合同是有保密协定的,不管是谁肯定都不能说出来,闻言道:“只是自己不小心洒上的。”
沈钰珩当然不信。
这个角度,怎么可能是自己泼上去的。
不过,她这么说,估计就是不想让自己因为这种事担心才撒了谎,想到这,沈钰珩心情难得好了几分。
“看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宁淮初一愣,随后大喜。
难道是要给她涨工资了?
叶烟烟果然是她的财神,又让她赚了二十万不说,还给她带了财运!
沈钰珩触及宁淮初眼底喜意,心下更加得意。
但态度还是要端着的,不能让她太骄傲。
“在外,你也可以宣称自己是我女朋友,虽然不能娶你进门,但只要你安分听话,该给你的也少不了你的。”
宁淮初:“啊?”
你在狗叫什么?
大概是她眼底的震惊太过明显,沈钰珩不高兴起来:“怎么,高兴傻了?”
“不......”
宁淮初忍不住想问问,这人是不是脑袋烧坏了。
现在跟在这小少爷身边,她好歹还有钱可以拿,真要成了他女朋友,不仅得伺候他那狗脾气,最重要的是,钱也没有了!
这只是一份工作,不要太掺杂私人感情OK?
而且,除了这位少爷,她还有别的三个客户,哪有时间在他这打白工?

沈钰珩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
不过五天的时间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期间,宁淮初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回家睡一觉。
白天只要一睁开眼睛,就得第一时间赶往医院。
但宁淮初也没有多么不情愿。
一是因为合约在那里。
二是因为当时沈钰珩的舍身相护,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平日要求虽然很多,但实际上,也没真正累到宁淮初。
这样的日子,倒是有点像带薪休假。
渐渐的,她也开始懒惰了起来。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躺在阳台的摇椅上发呆,然后睡觉。
一连几天下来,令她惊讶的是沈钰珩竟然没一次叫醒她。
这天天气刚好,她照例将沈家送来的午饭一一摆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沈钰珩。
“沈少爷,该吃饭啦——”
她无限拖长尾音,本来是有些搞怪,却让沈钰珩下床的动作一顿。
宁淮初的嗓音其实偏软,有些时候说起话来总是像无意识在撒娇。
那种女孩子甜软的声音,像是夏天里流淌过身边的一条小溪,瞬间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沈钰珩同样也是这么觉得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以后别这样说话。”
开口时,却依旧是那般傲娇。
宁淮初一愣,抬手指了指自己。
“谁?”
她吗?
她怎么就这样说话了?
宁淮初满脑子问号,却得不到解答。
沈钰珩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宁淮初看着他大快朵颐的样子,再看了一样这桌子上玲琅满目的饭菜 心中暗自鄙夷了一番。
万恶的资本家。
每次都把这些看起来就勾人食欲的饭菜吃得精光,也不知道给她留点。
可怜她最近只能点些外卖。
充其量。
晚上回家吃顿夜宵。
别说,昨天晚上那家烤鱼的味道还不错。
正想着,她面上也露出了几分笑容。
她浑然不知,沈钰珩抬起眼看到她脸上笑容的时候,嘴角也无意识的勾起了笑容。
虽然很快就消失不见。
沈钰珩吃完饭后,上床午休了。
宁淮初也点完外卖简单吃了几口来到了阳台,开始享受日光浴。
刚昏昏欲睡,病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宁淮初猛的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病房。
但来人不是沈夫人。
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容貌清纯可人的小姑娘。
“钰珩哥哥,听说你......”
小姑娘刚开口,忽然看见站在那里的宁淮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紧接着,就发出了类似尖锐的爆鸣。
“你是谁!”
宁淮初实在没忍住掏了掏耳朵。
看向小姑娘的时候,眼中忽然多了几分同情。
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耳朵好像有点问题呢?
明明离得这么近,还要用这么大的声音。
“吵什么。”
病床上,沈钰珩被吵醒,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陈甜?你来做什么?”
原来叫陈甜啊。
宁淮初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打量。
怪不得刚才有点眼熟呢。
从第一天认识沈钰珩开始,她就知道他身上有个婚约。
联姻对象也是鼎鼎有名的大家族陈家,陈家只有一个女儿,叫陈甜。
看见沈钰珩的时候,陈甜瞬间转换成了小女孩的姿态,甚至有些羞涩。
“钰珩哥哥,我听说你在赛车的时候出事了,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
宁淮初没心思去理会这些豪门家族的事情。
更加对沈钰珩这个未婚妻不感兴趣。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阳台继续晒太阳。
沈钰珩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在陈甜身上过多停留,在发现宁淮初还准备睡觉的时候,心里面无端的生出了一股火。
这个女人,难道感觉不到危机吗?!
现在来的可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她是怎么还能有心思睡觉的!
一直密切关注着沈钰珩的陈甜,也发现了他的目光。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见了满脸困意的宁淮初。
想到刚才一进来,就看见沈钰珩的病房里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陈甜不由得咬紧下唇。
“钰珩哥哥,她是谁?”陈甜指着宁淮初问道。
“她?”
沈钰珩看着已经停下脚步一脸懵逼的宁淮初。
只要一看到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他心里就来气。
半晌,他突然笑了一声。
这笑容,让宁淮初不由得脊背发凉。
怪吓人的。
“她是我的贴身秘书。”
沈钰珩特意咬重了“贴身”两字,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陈甜一听这话,再想起这么多年沈钰珩身边都没有出现过异性。
她原本以为沈钰珩是在洁身自好。
可宁淮初的出现,打破了她美好的认知。
没等她把一口牙咬碎,宁淮初先行开了口。
“喂喂喂不对啊,合同上写着我只做你的陪练,顺便保护安全,可没说什么贴身秘书啊。”
她说完,顿了顿,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然转了转。
紧接着她再度开口,说出口的话,却让沈钰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贴身秘书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加钱。”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真是的。
沈钰珩被她这话气笑了,“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吗?”
宁淮初嘿嘿笑了一声。
她还真想。
陈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合同?
还有陪练和保护人身安全?
宁淮初?
陈甜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淮初。
虽说宁淮初个子高,但身材纤细,看起来就不像是能打的样子。
感受到了陈甜质疑的目光,宁淮初啧了一声。
“您要是也有相关方面的需求,我也可以,只要钱到位。”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句话在宁淮初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宁淮初!”
沈钰珩厉声唤了一声宁淮初的名字,下一秒就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一看到他被气成这样,宁淮初倒是有些慌了。
她连忙跑到了沈钰珩的身边,帮他拍着背。
“医生说了,虽然你现在恢复得还不错,但是毕竟受到了撞击,咳嗽很容易引起内脏出血,你得小心一些啊。”
说话的时候,眼中还有些担心。

宁淮初的表现很不符合沈钰珩的预期。
“没听清楚?我说......”
“听清楚了!”
宁淮初生怕他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把自己吓死,急忙道,“我拒绝。”
“你说什么?”
沈钰珩下意识的要生气,可转念一想,宁淮初怎么可能不接受?
她可是爱他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难道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还在吃醋生气?
虽然说女人不能惯着,但她以后就是自己女朋友了,这种小事只要不太过分,看她耍耍性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担心那个什么什么雪?”
沈钰珩抬了抬下巴,哼道:“我对她没什么兴趣,还有,今晚的事,不会再发生。”
宁淮初心情复杂。
“不是,沈少,我真没想和您有任何工作外的发展,还有,我觉得温小姐挺适合您的。”
生怕他再接着说这个话题,宁淮初低头看了看时间,慌忙说:“宴会结束了,我送您回去吧。”
沈钰珩本来还要再说些什么,闻言,罕见的让了步。
他志得意满,认为宁淮初根本没有理由拒绝自己,怕不是高兴疯了,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给她冷静冷静也好,女孩子本来就是比较害羞的嘛。
“行。”
沈钰珩点了点头,“走吧。”
宁淮初将人送回沈家,又和沈夫人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想了想,还是没把沈钰珩最后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给说出来。
一是她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二来,她也不觉得沈钰珩是认真的。
跟了沈钰珩一年多,她多少也了解这位小少爷的性子,向来是随心所欲,说一套做一套的。
大概就是觉得她在温雪面前多嘴下了他的面子,所以故意找机会想报复回来。
宁淮初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那套裙子她也没扔,打算送去干洗一下,看能不能把红酒渍给洗掉。
能赚一笔是一笔嘛,赚钱,就是要精打细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掉进自己钱包里的铜板。
她去洗了个澡便钻进被窝,明天是谢鹤庭的巡回演唱会,她得到场。
谢鹤庭是当今最红的歌手,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新星,被称为词曲唱奏全能的鬼才。
但三年前,他还只是个酒吧驻唱的临时工,被星探挑中后进入娱乐圈,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气,但公司对其非常看好,还去买粉给他攒人气。
宁淮初就是被买的粉之一。
负责给谢鹤庭捧人气,现场跟拍,炒人气带节奏。
谢鹤庭今日不比当年,她的任务,也就变成了作为谢鹤庭的大粉,帮助官方维持秩序,遇到黑粉时,要能喷得对方怀疑人生,遇到狂热脑残粉时,要能一个打十个,保护好谢鹤庭的人身安全。
换句话说,就是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要到位。
工资比起沈夫人的出手阔绰自然不算很高,但谢鹤庭名气大啊!
这几年,她又致力和他搞好关系,要个签名,拍点素颜照,转手一卖,那就是滚滚财源啊!
这可是个力气活,必须得攒足了精神。
宁淮初早早的睡下,半夜被手机铃声惊醒。
她黑着脸接起电话:“喂?”
对方迟迟没有开口。
宁淮初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以为是骚扰电话,正欲挂断,电话另一端,传来透着几分沙哑的男声。
“过来接我。”
宁淮初勉强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备注,薄总。
“我们的合同已经结束了。”
她不知道第几遍的提醒他,“薄总要回家,可以叫司机。”
薄寒川语气沉沉:“续约,按照原本的价格,再给你加百分之五十。”
这个价码,宁淮初一开始还真有些心动。
但无奈,她已经和叶烟烟签好合同了。
即使是她这个行当,也是得有职业道德的。
宁淮初态度很坚定:“不好意思,薄总,我很忙,请您另请高明吧。”
说完,她毫不客气,直接摁断了通话。
酒吧内,薄寒川垂眼盯着已被挂断的通话页面,眸底里掠过不可置信。
她怎么敢?!
叶烟烟坐在一旁,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她强忍着满腔嫉恨,柔声说:“寒川,宁小姐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看,她过去在你身边这两年,无非就是想着上位,如今见没有机会,自然就要换个目标了......今晚她会出现在宴会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吗?”
薄寒川面容隐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晦涩难言。
叶烟烟还在继续说:“像宁小姐这样的人,我在国外也见过很多,她们眼里只有利益,是......”
但没等她说完,薄寒川已经倏然起身。
“等下让司机送你回去。”
薄寒川淡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叶烟烟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薄寒川的身影消失,才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了唇,满眼恨意。
那个宁淮初,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都已经滚蛋了,还让薄寒川对她念念不忘!
薄寒川开车来到宁淮初所住的公寓,这套公寓离公司非常近,是当初签下合约后,他让宁淮初住进来的。
方便她随时随地的赶过来。
而现在,他打开门,却已经是人去楼空。
房间内空空荡荡,所有能带走的,都已经带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
事实上,宁淮初很少在这里住。
她有自己的房子,非常隐秘,任何一个客户都不知道。
虽然手上同时接洽了五个客户,但她也是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会在这里住。
这里也没放太多东西,很好收拾,东西一个小行李箱都装得下。
薄寒川手指紧紧扣住门框,心底涌起莫名的烦躁。
她走得倒是干净利落,是真觉得,离开自己,也能活得下去?
他阴沉着脸,打电话给秘书。
“去查一查,宁淮初现在在哪。”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还有,她这两天,都在做什么,任何事都不要遗漏,用最快的速度,全部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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