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知秋赵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吴知秋赵建国全局》,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每次我和赵建国有点小摩擦,或者是我稍微严格一点管教他,这对公婆就会立刻跳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把赵建国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在他们眼里,小儿子赵建国是他们老赵家最有出息的种,是未来的希望,而大儿子建军和二女儿建红,不过是赔钱货和累赘。“妈,爸。”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我没发疯,也没跟建国置气。我只是告诉他,以后这个家,得有规矩。”“规矩?什么规矩?”王桂香眼睛一瞪,“你一个女人家,刚从鬼门关回来,就想翻天了?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我告诉你吴知秋,只要我和他爹还活着一天,这个家就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尤其是我大孙子建国,谁也别想欺负他!”她一口一个“大孙子”,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可笑的是,赵建军...
《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吴知秋赵建国全局》精彩片段
上辈子,每次我和赵建国有点小摩擦,或者是我稍微严格一点管教他,这对公婆就会立刻跳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把赵建国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在他们眼里,小儿子赵建国是他们老赵家最有出息的种,是未来的希望,而大儿子建军和二女儿建红,不过是赔钱货和累赘。
“妈,爸。”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我没发疯,也没跟建国置气。我只是告诉他,以后这个家,得有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王桂香眼睛一瞪,“你一个女人家,刚从鬼门关回来,就想翻天了?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我告诉你吴知秋,只要我和他爹还活着一天,这个家就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尤其是我大孙子建国,谁也别想欺负他!”
她一口一个“大孙子”,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可笑的是,赵建军才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大孙子,但在他们眼里,仿佛只有赵建国才是亲生的。
“妈,建国是您的孙子,建军和建红就不是了吗?” 我抬眼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这心也偏得太没边了。”
王桂香被我噎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突然顶嘴,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是什么话!建军那闷葫芦,建红那丫头片子,能跟我们建国比吗?我们建国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干大事?” 我嗤笑一声,“是干拿着老娘的血汗钱去吃喝嫖赌,最后把老娘气死在病床上的大事吗?”
这话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桂香和赵老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赵建国更是吓得缩回了脑袋,不敢再看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桂香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满嘴喷粪!我们建国那么孝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你再敢咒我孙子,我撕烂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将来自己看。” 我懒得跟我懒得跟他们争辩。上辈子的惨痛教训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多说无益。我现在身体虚弱,没力气跟他们吵闹,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一步步摆脱这个泥潭。
“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我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你——” 王桂香气得还要再骂,被赵老栓拉了一把。
“让她歇着吧,刚醒过来,别再气出个好歹。” 赵老栓虽然也气,但还算有点理智,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受刺激。
他瞪了我一眼,拖着不情不愿的王桂香,又拽了一把还在抹眼泪的赵建国,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辛辛苦苦伺候她,醒过来就给我甩脸子!” 王桂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充满了怨毒。
“等着!等卫东回来,看他怎么说!” 赵老栓的声音也带着火气。
房门被“砰”地一声带上,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脱力般瘫软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坚定。
老天爷,谢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吴知秋,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我的丈夫,赵卫东。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带着疲惫,眉头紧锁,看到屋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爸!” 建军和建红连忙擦干眼泪,站直了身体,有些拘谨地喊道。
赵卫东没说话,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
他走进来,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知秋,我听咱妈说了......你这病刚好,别想太多,也别跟孩子们置气。”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显然是听信了王桂香添油加醋的告状。
我心里一沉。
看来,想扭转他在我、他妈和建国之间的立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上辈子,他就是个孝子,对我虽然不错,但在他妈和宝贝弟弟面前,我的意见往往无足轻重。
“卫东,” 我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没有跟孩子们置气。我只是想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对,什么叫错。建国被咱爸咱妈惯坏了,再不管教,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赵卫东皱了皱眉:“建国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点。妈年纪大了,你别跟她顶嘴,让她生气。”
又是这套说辞!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还小?十三四岁了!建军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知道帮家里分担了!建红才几岁,就知道心疼人了!就他赵建国金贵?就他碰不得说不得?”
“你怎么说话的!” 赵卫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建国是我老赵家的独苗!妈疼他点怎么了?你一个当妈的,跟自己儿子计较什么!”
“独苗?” 我气笑了,“赵卫东,你别忘了,建军也是你儿子!建红也是你女儿!他们俩在你眼里,难道就不是你的骨肉?”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卫东有些烦躁地摆摆手,“我这不是刚下班回来,累得很,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
“清静?” 我盯着他,“赵卫东,这个家为了给我治病,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建军马上要上高中了,学费怎么办?建红的学费呢?一家老小要吃饭穿衣,哪样不要钱?你以为光靠你那点死工资,能撑起这个家吗?你还指望那个被惯坏的‘独苗’将来给你养老送终?别做梦了!他不把这个家掏空就不错了!”
这些话像连珠炮一样砸向赵卫东,把他砸懵了。
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
“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
“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 我态度坚决。
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建军建红的学费要是交不上,或者家里揭不开锅,您自己想办法。”
王桂香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管家的料,以前家里有点钱,都被她要么偷偷塞给建国,要么贴补娘家了。
真让她管钱,这个家非得散了不可。
几次交锋下来,王桂香虽然依旧对我横眉竖眼,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跟我对着干了。
她开始把矛头转向建军和建红,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稍有不如意就打骂。
我知道这是她变相地向我施压。但我没有立刻插手。我在观察,也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建军放学回来,脸上带着伤,嘴角破了皮,眼睛也肿了一块。
“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紧,连忙拉过他。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建红在一旁小声说:“是建国......他跟同学打架,把人打伤了,人家找上门来,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哥哥带坏了建国,还动手打了哥哥。”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又是这样!上辈子这种事情就没少发生!赵建国在外面惹是生非,王桂香永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老实巴交的建军!
我拉着建军,走到院子里。
王桂香正坐在小马扎上,磕着瓜子,赵建国得意洋洋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赵老栓蹲在墙角抽着旱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妈!” 我声音冰冷,“建军脸上的伤,是您打的?”
王桂香眼皮都没抬:“是我打的!怎么了?他当哥哥的,不知道看好弟弟,让建国在外面受人欺负,打他都是轻的!”
“受人欺负?” 我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建国先动手打伤了同学,人家才找上门来的?”
“你听谁说的?建红那丫头片子嚼舌根是不是?” 王桂香眼睛一瞪,“我们建国老实得很,怎么可能先动手打人!肯定是别人欺负他!”
“是吗?” 我看向赵建国,“建国,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赵建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他们先骂我的......”
“骂你你就打人?还把人打伤了?” 我步步紧逼,“人家找上门来,你不但不承认错误,还让你奶奶替你出头,冤枉哥哥?”
赵建国被我说得面红耳赤,躲到王桂香身后不敢看我。
“你凶什么凶!” 王桂香又护上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再说了,就算建国不对,建军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
“让?凭什么要让?” 我彻底爆发了。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从今天起,这个家,不兴‘让’这一套!谁对就是谁对,谁错就是谁错!做错了事,就必须承担后果!建国打伤了人,医药费我们出,但道歉必须他亲自去!而且,从今天起,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每天放学必须在家写作业,不准出去鬼混!”
“你敢!” 王桂香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敢扣我孙子的零花钱?你敢限制他出门?我告诉你吴知秋,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轮不轮得到我说了算,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从现在起,这个家,我吴知秋,接管了!”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瞪着我,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怎么,我只是想明白了!”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赵卫东,这个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今天起,家里的钱,我来管!孩子们,我来教!谁也别想再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建军和建红大气都不敢出。赵卫东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的话彻底颠覆了他固有的认知。
而这,仅仅是开始。我要夺回这个家的主导权,第一步,就是掌管财政大权!
赵卫东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或许是被我那番话震住了,或许是看我病体沉疴却态度坚决,也或许是他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个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瘪瘪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连同几张粮票、布票,都放在了床头柜上。
“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厂里效益不好,这个月工资又拖了几天。省着点花。” 他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
我看着那点钱和票证,心里清楚,这对于一个五口之家,外加两个时不时打秋风的老人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尤其是我这刚生了一场大病,后续还需要调养。
“我知道。” 我点点头,把钱和票证收好,“卫东,光靠你一个人上班不行,等我身体好点,我也得想办法挣钱。”
赵卫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在八十年代初,双职工家庭很普遍,女人出去工作并非什么稀奇事。只是以前的我,被家庭琐事和偏心眼的老太太思想束缚,一门心思扑在家里,从未想过走出去。
“建军,建红,” 我看向两个孩子,“从今天起,你们俩也要学着帮家里分担。放学后,帮妈做点家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能再指望别人。”
“嗯!” 建军用力点头。
“知道了,妈。” 建红小声应道。
“还有建国,” 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他要是还敢偷懒耍滑,或者欺负你们,你们直接告诉我。”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
以前,赵建国仗着奶奶和我的宠爱,没少欺负他们,他们告状也没用,反而会被说成是“不懂事的哥哥姐姐”。
赵卫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痛快,觉得我变得陌生,变得强势了。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破不立,这个家必须彻底改变!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努力调养身体,一边开始整顿家里的秩序。
王桂香自然是不服气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家里为了给我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了外债。
老头子赵卫东在镇上的工厂上班,工资微薄,大儿子赵建军刚上初中,二女儿赵建红还在上小学,而小儿子赵建国,仗着年纪小、又生得讨喜,从小就被我和公婆宠得无法无天。
“妈,你是不是还难受?要不我去找爸回来?” 赵建国见我不说话,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拉我的胳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碰我!”
赵建国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妈......”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我厉声喝道,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赵建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少给我耍你那套鬼把戏!”
赵建国被我吼得一哆嗦,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吓到了。
“妈,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疼我的吗?”
“疼你?” 我冷笑一声,心如刀割,“上辈子我就是太疼你了,才落得那样的下场!赵建国,你记住,人不能只顾自己!你以为你耍点小聪明,就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吗?你以为靠着哭闹撒娇,就能得到一切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这辈子,行不通了!”
赵建国被我眼中的冰冷和决绝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失。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终于亮出獠牙的母狼。
我知道,我的重生,已经在这个家里投下了一颗巨石,平静的湖面,即将掀起惊涛骇浪。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这辈子,我吴知秋,只想为自己活!谁也别想再把我当牛做马,谁也别想再吸我的血!
赵建国被我吓跑了,连滚爬带地冲出了房门,估计是去找救兵了。
我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刚才那番爆发几乎耗尽了我病体残躯的所有力气,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
压抑了两辈子的怨气,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我的公公婆婆,赵老栓和王桂香,那对上辈子没少给我添堵的“王炸组合”,就簇拥着哭哭啼啼的赵建国闯了进来。
“知秋!你发的什么疯!建国还是个孩子,你跟他置什么气!” 婆婆王桂香一进门就叉着腰,嗓门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她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三角眼吊着,满脸刻薄。
公公赵老栓跟在后面,吧嗒着旱烟,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知秋啊,你这刚醒,身子还虚,别动气。建国哪里惹你了,你好好说。”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那偏袒的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赵建国躲在王桂香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活像我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三堂会审”阵仗,我心里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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