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梦陆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诀别书后续》,由网络作家“陈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梦和邵元生走进病房的时候,二人都愣住了。看着病床上那个双眼凹陷,面色枯黄的男人,陈梦手中的冰箱贴啪一声砸在地上。“陆鸣,你躺在这里干什么?”陈梦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重重的不解。我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说得果然没错。躺在病床上不是为了治病,难道还能是吃火锅?从床头柜里翻出我的检查报告递给陈梦,我淡淡说道:“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体检中心搞错了检验标本,得癌症的不是你,是我。”“最多还有一个月,你就能跟邵元生永远在一起了。”奇怪的是,清楚听到我每一个字的陈梦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她不可置信地把那叠检查报告翻了又翻,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时候。她拼命摇头,喉咙里挤出变形的哀号:“老公,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就是嫉妒我跟...
《妻子的诀别书后续》精彩片段
陈梦和邵元生走进病房的时候,二人都愣住了。
看着病床上那个双眼凹陷,面色枯黄的男人,陈梦手中的冰箱贴啪一声砸在地上。
“陆鸣,你躺在这里干什么?”
陈梦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重重的不解。
我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说得果然没错。
躺在病床上不是为了治病,难道还能是吃火锅?
从床头柜里翻出我的检查报告递给陈梦,我淡淡说道:“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体检中心搞错了检验标本,得癌症的不是你,是我。”
“最多还有一个月,你就能跟邵元生永远在一起了。”
奇怪的是,清楚听到我每一个字的陈梦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
她不可置信地把那叠检查报告翻了又翻,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时候。
她拼命摇头,喉咙里挤出变形的哀号:“老公,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就是嫉妒我跟表哥出去旅游,故意买通医院气我是吧?”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你怎么会死,你不可能死的!”
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跟医院串通?
亏她想得出来。
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生死面前,一切都渺小如尘埃。
这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即使是曾经爱入骨髓里的她。
在我冷冰冰的态度中,陈梦终于明白我没有骗她。
恍然大悟之后,她扑上前抱着我哭道:“老公,你别死。”
“我不要你死,我们治,花多钱都治!”
“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治好你。”
眼前的人梨花带雨,但我的心却一片荒凉。
陈梦,我们早就倾家荡产了。
最后的钱,都被你拿去跟邵元生全球开房了啊。
听到陈梦的话,一直在一旁狐疑打量我们的邵元生猛地拉过陈梦的胳膊,眼神凶狠:“你说什么傻话!
他死了不是正好?”
“他死了,你正好继承所有的遗产。”
“你得把所有的遗产全都交给我,这是你答应我的!”
我微微凝眉,“遗产?”
“陈梦,你都跟表哥说了什么,你难道没告诉他,我们家最后的钱都拿来给你们环球旅行了?”
“现在家里一万块都拿不出,哪来的什么遗产?”
或许我的表情过于真挚,邵元生立刻相信了我的话,他脸上的肌肉推挤出凶狠的表情,带着被玩弄的不甘:“贱人,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一记脆声。
陈梦被打得跌倒在地。
原来她脸上的红肿是这么来的。
陈梦惊恐地爬向我,习惯性向我求助:“老公,救我!
救救我!”
一抬头,对上我冷漠的眼神。
勾勾唇,引着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老婆,我现在也是爱莫能助。”
见我丝毫没有反应,邵元生的气焰更加嚣张,对着地上的陈梦拳打脚踢。
干脆闭上眼。
脑海中回忆起五年前,我跟陈梦晚上出去吃烧烤。
路边几个喝醉的愣头青朝着陈梦多看了几眼。
为了陈梦的安全,我想要带她尽快离开。
她却拿手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废物。
“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东西。”
骂完我,她自己拎着酒瓶子去找愣头青道歉。
那天,我被捅了两刀,肠子漏出来半截。
换来陈梦一句,“勉强算个男人。”
之后的这些年,她的脾气也没有丝毫改变,仍旧喜欢到处惹是生非。
每次,都是我在她身后擦屁股。
那时候,为了她一句“老公,救我,”我可以豁出命去。
眼见我不能保护自己,陈梦选择匍匐至邵元生脚下:“表哥,你不能打我。”
她抚上自己的肚子:“我怀孕了,我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护士说他很健康,这个孩子一定能平安地降临!”
因为激动,她脸上泛出怪异的潮红,她眼中写着期待:“表哥,你开心吗?”
让她失望的是,听到这个消息,邵元生不但没有丝毫开心,反而一声嗤笑,他蹲下身,一下下拍着陈梦的脸:“孩子?
你以为老子稀罕你的孩子?”
“实话告诉你,当年你流掉那十几个,都是我背地里下药流掉的。”
“为了省钱,我买的都是畜生用药,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吃了那么多兽药也没吃死你。”
“我跟你只是玩玩儿,只有陆鸣这个万年老王八,才喜欢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邵元生的话,像从天而降的陨石,将陈梦砸得千疮百孔。
她彻底傻掉了。
她浑身止不住颤抖着。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当年跟邵元生分手后,她转头找到追求自己数年的陆鸣。
坦白地告诉她自己不想生育,如果陆鸣不介意,那自己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她没想到,家里五代单传的陆鸣没有半秒钟的犹豫,欣喜若狂地表示丝毫不介意。
他顶着压力娶了自己,婚后,更是没让她因为这件事受过公婆一句置喙。
邵元生说得对,只有陆鸣是真的爱她。
不自觉地望向病床上的男人。
他闭着眼,根本没看过自己一眼。
心里某个地方一下下变得空落落的,流下再多的眼泪,也填不满。
不敢相信这一切,绝望地摇着头。
陆鸣,好像真的不爱自己了。
不会的,他不会不爱自己的。
他现在只是有一点生气,只要自己稍微放下身段哄一哄,他绝对会回心转意。
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自从陈梦回家以后,我的电话就没有停过。
她先是打电话问我,冰箱里怎么没准备她喜欢的银耳雪梨。
在听到无语的笑声后,她才如梦初醒,赶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忘了你在住院。”
“我现在马上做好饭给你送过去。”
电话挂断后不到十五分钟,她又打来问我燃气灶怎么使用,以及菜市场在哪里。
尽管我再三表示不需要她做的饭,她还是坚持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我觉得可笑,在邵元生那吃了瘪,才想起来是我的妻子。
她这个人,到底有几分真心。
病房里,陈梦摆了三盘抽象的饭菜在我面前。
她小心翼翼:“老公,你先尝尝,不好吃我重新做。”
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拿出手机点外卖,“倒掉吧,看着太恶心了。”
陈梦的眼睛瞬间红了,噙着泪伸手收拾。
艰难地睁开眼。
身边只坐着那个骂人很厉害的管床护士。
见我醒来,她惊喜得凑上前:“哇,你醒了,你命真大。
我们又把你救回来了。”
想苦笑,却笑不出来。
眼神在床头柜搜索,我记得这里曾经放着纸笔。
见我东张西望,管床护士叹了一口气。
“别找了,你老婆来不了了。”
不等我反应,她自顾自说道:“你老婆在楼下外科住院呢。”
“听说是去找你表哥要回你们的房子卖了给你治病。”
“你表哥不同意,还打断了她五根肋骨。”
“这时候卖房子还有什么用,早干吗去了。”
“不过你们家也真奇怪,自己的房子,干嘛写在你表哥名下。”
护士喋喋不休着。
我却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
事到如今,陈梦又在坚持什么呢。
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当初结婚,我给的三十八万彩礼,第二天就被她转到了邵元生的账户。
邵元生收到钱后,果断离开这里,去京市安了家。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吐出已经到嘴的肉。
终于,八卦完的护士注意到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床头柜上的纸笔上。
她拿过纸笔:“你有话要说?”
眨眨眼,表示是的。
半小时后,我终于咬着牙在那张纸留下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
拒绝一切抢救。
五小时后,我的心跳变成一条永恒的直线。
魂魄从肉体缓缓抽离,我飘在半空。
我竟然意外地看到本该在外科住院的陈梦,此时正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尸体前。
她眼中一片混沌,机械地朝着我的尸体磕头。
磕一次,说一句老公对不起。
额上的皮肤早已溃烂,伤口脏污不堪。
我有些不忍地别过了眼。
门外走进来几个曾经的朋友,扶起地上的她:“陆鸣该去火化了。”
她呆滞地点点头,让出位置,乖顺地跟着朋友去了火化室。
见她如此,朋友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她终于接受现实,不再要死要活地闹着要一起死。
谁都没有料到,就在工作人员拉开火化炉,即将把我的尸体推进去的时候。
一直表现得麻木的陈梦,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她甩开身边的朋友,腾起身子,扑到停尸床上紧紧抱住我的尸体。
“老公,别怕,我跟你一起走。”
“去了下面,我们还做夫妻!”
身边的人吓得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拽她。
谁也不知道,只有九十斤还受了重伤的陈梦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她死死抓住我,双手用力到失了血色。
周围的人无不动容,纷纷偷偷抹起了眼泪。
我却只想笑。
你说我们去了下面还做夫妻。
可是我不敢再跟你做夫妻了。
几个朋友撸了把袖子,发狠去拽陈梦,却还是没拽下来。
终于,有个朋友灵机一动。
她从陈梦身上背的包里摸出一封信。
那是我在病入膏肓前留给陈梦的遗书。
视线转到艺术上,陈梦那对暗沉无光的眸子,终于闪过一丝期待的光。
妻子患癌以后,不但不同意治疗,反倒热衷于去外地旅游。
苦劝之下,她塞给我一封厚厚的诀别书堵我的嘴。
她双眼含泪:“我都这样了,有什么好治的呢。”
“这封信,写满了我的爱慕和思念。”
“切记,等我死后你再打开。
想我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就当是我陪在你身边。”
手中的书信,仿佛千斤重,压着我胸口喘不过气。
我打定主意,等她走后,我要带着那封信随她而去。
直到那天,偶然间我得知两件事。
一,那封五十八页的诀别书,收件人竟然是我的表哥。
二,体检中心弄错了检验标本,得癌症的其实是我。
那天的风似乎格外阴冷,吹得寒意渗进骨缝里。
看着近三万字的爱慕,一声苦笑。
既如此,我决定隐瞒真相,成全他们。
……我组织了一场聚餐。
陈梦最爱的淮扬菜馆。
兴致缺缺的她,在我不动声色地说起“表哥也会去”的时候,猛地亮了眼睛。
待在衣帽间两小时后,她穿上那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在我面前转圈。
“好看吗?”
我微微一笑:“好看。”
我对这条裙子印象深刻。
只要有表哥参加的聚会,即使是寒冬腊月,陈梦也会坚持穿上它。
而有次我们出门踏青,我建议她穿那条白裙,和梨花很配。
她却白我一眼:“才五月,穿什么连衣裙,出洋相!”
餐桌上,陈梦殷勤地给表哥端水夹菜,尽显亲昵。
偶尔,她的前胸擦到表哥的胳膊上,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充满默契地相视一笑。
陈梦不知道,表哥一开始不愿意来这场聚会的。
即使我请求他,陈梦得了癌症,死前我们大家聚一聚吧。
他也只是烦躁地表示,“死就死呗,又不是我老婆,我没空。”
他愿意出席这场聚会,是因为我提出给他买头等舱的机票,并按5000一天支付误工费。
眼下,两人眼神拉丝,倒看不出一点儿不愿意的意思了。
出神的时候,表哥用威士忌杯倒了满杯白酒推到我面前:“陆鸣,我敬你一杯。”
说完,自己端起面前的一钱酒的小杯子,一饮而尽。
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见我没有动作,陈梦端起酒杯凑到我嘴边:“表哥敬酒,快喝。”
眼神中,带着几分催促和警告。
换作以前,我肯定就立马端起酒杯强灌下喉了,但今天我不想喝。
按下陈梦的手,我平淡地开口:“吃头孢了。”
第一次拒绝,餐桌上的众人都有些诧异。
他们的印象中,我还没有拒绝过陈梦的任何要求。
表哥阴阳怪气地讽刺:“哟,现在成了大工程师,出息了。
我敬的酒也敢不喝了。”
“你们不知道吧,小时候这孩子最喜欢我的东西,连我不吃了扔到狗碗里的鸡腿,他都跟狗抢着吃呢。”
众人诧异的神色中,他的得意格外显眼。
“不会吧,陆鸣,我记得小时候你家条件挺好的啊,不至于跟狗抢鸡腿吧。”
“哈哈哈,笑死人了。
狗抢的多还是你抢得多?”
脸上一阵发烫。
是真的。
我确实从狗碗里抢肉吃过。
我家条件好是好,但无奈有个只顾着娘家的妈。
童年的记忆里,妈妈像一只硕鼠,总在孜孜不倦地往娘家搬运家里的一切东西。
在咽下那只鸡腿前,我已经吃了两个月的土豆丝配粥了。
想到童年的惨境,心里有些隐隐要喷发的委屈,我掩饰得环顾四周。
却看到陈梦嘴角挂着嘲弄的笑,眼神却痴痴地望着表哥。
胸口像是堵了团湿棉花,喘不上气。
我开口反击:“小时候不懂事而已。
不如表哥,都上初中了,还因为偷看女同学上厕所被舅舅脱了裤子吊在院子里打。”
话音未落,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扇到了脸上。
陈梦红着眼冲我咆哮:“不许你侮蔑表哥!
表哥不是那种人!”
“一定是自己偷看女同学上厕所,把事情赖到表哥身上,侮蔑亲人,你就是个畜生!”
“滚!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我脑子一团乱麻。
脸烫,心凉。
我忘了,陈梦是从不允许我说表哥一丁点的坏话的。
有一次,我只是如实问表哥是不是长胖了,她都不满地惩罚我在阳台上跪了一晚上。
桌上众人向我投来或同情,或揶揄的目光。
待不下去,在表哥挑衅的注视下,我像条落水狗般,逃出了饭店。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陈梦从后面追上来叫住我。
我有些意外。
她跑得很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还在不断喘着粗气。
我伸出手想给她顺气,她猛地拍开我:“回去给表哥道歉!”
“不道歉,我就不回家!”
手僵在空中,尴尬得要命。
平淡地看着她:“随你。”
只是,现在不回,等我一死,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那个能力保住那个家。
陈梦的环球之旅很精彩。
邵元生陪着她在威尼斯划船,巴哈马的粉色沙滩看海。
又去了耶路撒冷的教堂体验传统婚礼。
每到一处,陈梦都发满九宫格的朋友圈。
照片里,陈梦穿着比基尼,对着邵元生挤眉弄眼。
又在豪华的套房大床上,穿着真丝睡衣展示曲线。
没来得及收拾的床头,依稀还能看到情趣玩具。
她丝毫没有顾及,甚至懒得屏蔽我。
四十多的人了,玩得真开。
想起这十几年来跟陈梦的夫妻生活。
她严格给我规定了时间和姿势。
超过十分钟,她就会不耐烦地推开我,让我去厕所自己解决。
有次,我壮着胆子提出换个动作,她直接甩我一耳光,骂我变态。
我一直以为她性冷淡,从不勉强她做这件事。
视线停留在那张照片上很久。
原来,她的激情一直给了别人。
三个月后,我接到一条微信。
陆鸣,明天晚上八点到,来接我。
我给你带了礼物。
一张照片发过来。
画面中,几块一看就是从义乌出发留洋的冰箱贴。
背景上,邵元生穿着崭新的阿玛尼西装,修长挺拔。
这件衣服我也有,祖国版。
七百五,送两双袜子。
是结婚十周年陈梦送我的礼物。
吃力地扔下手机,我没回信息。
周身的疼痛已经让我没力气打字了。
医院的消毒水真的很熏,熏到我的眼睛不自觉地流了泪。
……电话那头,陈梦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
微信图标上,那个期待的小红点一直没出现,这让她变得焦躁不安。
好一个陆鸣。
这三个月来,不但没打过一个电话,现在居然还敢不回消息。
谁给他的胆子!
等回到家,陆鸣要是不在她面前跪下磕头道歉,她绝不原谅!
想着尽快回去收拾陆鸣,陈梦的脚步都快了不少。
一下飞机,她就拖着行李往外跑。
突如其来一阵眩晕。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很慌张。
是要死了吗?
为什么,死前脑子里出现的最后一个身影,会是陆鸣呢……再醒来的时候,护士小姐笑嘻嘻地上前:“女士,恭喜你,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
怀孕?”
“怎么可能,我不是因为癌症晕倒的?”
护士小姐很惊讶:“什么癌症?
你的身体非常健康,肚子里的宝宝也非常健康。”
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脑子摔坏了。
怎么可能怀孕?
当初跟邵元生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怀孕都会莫名其妙流产,十几次后,她的子宫已经彻底坏了。
因为没办法生孩子,邵元生才会忍痛跟她分手。
她怎么可能在四十岁高龄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
还有,癌症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的检验报告她看了,确实是清清楚楚写着得了癌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梦的脑子一团乱麻,她着急地摸索手机,想要给陆鸣打电话。
这时,邵元生从病房外冲了进来。
看到邵元生,她立即把打电话的事抛到了脑后。
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笑了。
她在心里幻想着,元生知道这个消息会多兴奋呢。
“元生。
我告诉你一个好……”,话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扔到她的脸上。
“贱人,你跟陆鸣合起伙来骗我?”
“你不是说等你死了把遗产全部给我吗?
你现在居然又没病了?
你他妈逗我玩儿呢?”
陈梦懵了。
还没反应过来,耳光接二连三:“老子跟你浪费这么久时间,就是为了你的遗产,结果你居然没病?”
疼痛铺天盖地,陈梦的嘴里渗出一丝咸腥的味道。
她忍着痛向邵元生解释:“表哥,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问问陆鸣怎么回事?”
“遗产的事你也放心,我绝不会骗你的!”
“陆鸣最听我的话,就算我不死,只要我开口,他一定会同意把钱给我的。”
邵元生这才停下动作:“还不快打!”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陆鸣的号码。
嘟嘟嘟……电话始终没被接起。
邵元生的拳头悬在头顶,吓着她浑身止不住抖。
“喂。”
终于!
电话通了。
陈梦近乎崩溃地质问:“陆鸣你死哪去了?”
短暂沉默后,陆鸣疲惫的声音响起。
“市医五楼,肿瘤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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