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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入爱河,霸道皇子缠她上瘾结局+番外小说

码字的木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席间江闻钰一口一个“婉婉妹妹”,恶心的江闻璟饭都没吃下几口。江闻钰这只大尾巴狼,面对李婉婉的时候,简直是慈眉善目,那些稍显尖锐的刺都被收起来。若是只有兄弟两人,那他们能从天南地北哪个地方风水好说到宫中哪个太监和哪个宫女有私情。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受淑妃耳濡目染,他俩闲下来的时候实在是比女儿家还要爱说些闲话。这会儿李婉婉在,他们二人就一个比一个沉默。“婉婉妹妹,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江闻璟埋头吃饭,全当没看见没听见。“阿璟,你也多吃点,长身体呢。”江闻钰照顾完李婉婉,又来恶心他。他俩从小到大就没有这种温情时刻,根本不适合,江闻璟被他那一脸温柔关怀的笑意弄出一身鸡皮疙瘩。有李婉婉在场不好发作,他忍气吞声把江闻璟给他夹的菜吃了。等用完晚膳,天...

主角:邹惜雪成易烟   更新:2025-03-18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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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邹惜雪成易烟的女频言情小说《郡主不入爱河,霸道皇子缠她上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码字的木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间江闻钰一口一个“婉婉妹妹”,恶心的江闻璟饭都没吃下几口。江闻钰这只大尾巴狼,面对李婉婉的时候,简直是慈眉善目,那些稍显尖锐的刺都被收起来。若是只有兄弟两人,那他们能从天南地北哪个地方风水好说到宫中哪个太监和哪个宫女有私情。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受淑妃耳濡目染,他俩闲下来的时候实在是比女儿家还要爱说些闲话。这会儿李婉婉在,他们二人就一个比一个沉默。“婉婉妹妹,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江闻璟埋头吃饭,全当没看见没听见。“阿璟,你也多吃点,长身体呢。”江闻钰照顾完李婉婉,又来恶心他。他俩从小到大就没有这种温情时刻,根本不适合,江闻璟被他那一脸温柔关怀的笑意弄出一身鸡皮疙瘩。有李婉婉在场不好发作,他忍气吞声把江闻璟给他夹的菜吃了。等用完晚膳,天...

《郡主不入爱河,霸道皇子缠她上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席间江闻钰一口一个“婉婉妹妹”,恶心的江闻璟饭都没吃下几口。

江闻钰这只大尾巴狼,面对李婉婉的时候,简直是慈眉善目,那些稍显尖锐的刺都被收起来。

若是只有兄弟两人,那他们能从天南地北哪个地方风水好说到宫中哪个太监和哪个宫女有私情。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受淑妃耳濡目染,他俩闲下来的时候实在是比女儿家还要爱说些闲话。

这会儿李婉婉在,他们二人就一个比一个沉默。

“婉婉妹妹,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江闻璟埋头吃饭,全当没看见没听见。

“阿璟,你也多吃点,长身体呢。”

江闻钰照顾完李婉婉,又来恶心他。

他俩从小到大就没有这种温情时刻,根本不适合,江闻璟被他那一脸温柔关怀的笑意弄出一身鸡皮疙瘩。

有李婉婉在场不好发作,他忍气吞声把江闻璟给他夹的菜吃了。

等用完晚膳,天色还早,江闻钰就让江闻璟送李婉婉回去。

一个女孩子家家,他不好拒绝,但是脸色也不好,一路上都没说话。

等到了李府,他隔了老远就停下。

“表哥,不去坐坐吗?”

落后一步的李婉婉与他并肩 许是他走的太快,她追的又太急,这会儿正在微微气喘。

见江闻璟不说话,她匀了口气,又说。

“祖父很是想念你。”她这样说。

江闻璟眉头蹙的老高,缓缓看向还在笑着的李婉婉。

李常想念他?

疯了吧。

李常想弄死他还差不多。

他冷哼一声,直直看着李婉婉。

“你回去吧。”

“时候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说完也不管李婉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其实他有的时候很想不通他这位外公,既然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不把怜惜分给他们一点儿呢?

如果江闻钰身后有了李家的支持,他不会过的这么难,不会在宫中举步维艰。

算了。

想不通就不想。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管前路如何,他都会陪着江闻钰,会帮他扫清一切障碍,这就够了,这是他对江闻钰的承诺。

而现在,他低头瞧了眼手里提着的东西。

那是刚刚拐道去买的荷花酥。

宁轻霜就馋这一口,偏这荷花酥只城南那家铺子做,每日做的份额有限,他来的时候预定了一份,送完李婉婉便去取了。

他提溜起那点东西看了又看。

想不明白宁轻霜怎么这么喜欢。

从前有好几次没这东西都不肯吃饭,每每这时。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宁轻霜也有吃过这家的荷花酥吗?

是她自己买的吗?

还会因为吃不到就闹脾气吗?

江闻璟全都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现在他回来了,宁轻霜也在他身边,以后他们会一起走下去。

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月亮悄悄爬上来,温润的柔光把江闻璟的影子拉的很长。

墨色的影子随着主人迈下一个又一个轻快步子,虽然瞧不见表情,但是好心情溢于言表。

等到了庄子,他往旁边看了一眼,那小院子的门紧紧关着,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走了,还是在暗处盯着他。

不过他都不在意。

再过几日,他会将宁轻霜带去一个谁也找不到她的地方。

他提着那荷花酥去宁轻霜住的小院子,刚靠近就听见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高点高点,再高点。”

“哈哈哈哈哈哈,好高好高!”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玩……”

他推开门,宁轻霜坐在他昨日为她做的秋千上,身后两个小丫鬟推,左右都有丫鬟张开双臂护着,生怕她跌下来。

宁轻霜腿翘着,荡出去又荡回来,月光也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像是……像是梦一样。

对,就是梦。

这样的梦,他在东境时,梦过无数次,也惊醒过无数次。

“江闻璟,你回来了?”

笑声停下,宁轻霜两只手拽着秋千,探出一个脑袋,俏皮的朝他问话,未尽的笑隐藏在话音的尾巴里。

“你拿的什么呀?”

她眼睛咕噜噜一转,看到江闻璟手里的东西,黑色瞳孔短暂茫然,又陡然亮起来。

“荷花酥!”

她双手松开,从秋千上跳下来,欢快的呼喊着。

“是荷花酥!”

江闻璟看到宁轻霜跑到他跟前,那双晶亮的眸子含着水,带着不谙世事的童真,那么信任那么快乐的看向他。

为什么小的时候,没有发现呢?

宁轻霜看他的眼神,好像一直是这样。

他将手里的糕点递给眼巴巴盯着的人,又看一眼还留着微微余力独自晃荡的秋千,挥挥手让那些个低着脑袋的丫鬟下去了。

和宁轻霜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不喜欢太多人打扰。

只要静静的,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好吃吗?”

宁轻霜嘴里塞满了糕点,吃的狼吞虎咽的,怕她噎着,江闻璟贴心的给她倒了杯茶水放在手边。

宁轻霜点头。

江闻璟轻笑,将她嘴边的一个碎屑擦去,嘴上轻轻怨:

“怎的这么着急,连吃饭的时候规矩都没了?”

虽然宁轻霜平日就不拘小节,为女中豪杰,但餐桌礼仪还是有的,吃饭的时候没这样没教养过。

宁轻霜好不容易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灌了口水,抿抿唇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感觉,好像好久没吃到了。”

她露出迷茫,望着江闻璟,委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落泪。

“江闻璟,不会这些年你都没给我买过吧?”

被说中的江闻璟:“……”

宁轻霜看他不说话,嘴一撇,湿漉漉的眸子含了一小团火,气冲冲的朝着江闻璟,突然就发了脾气。

“你身上有她的香味。”

她放下手里吃剩的一块荷花酥,突然站起身朝着江闻璟这么一吼。

香味?

什么香味?

今日李婉婉确实熏了香,但两人离的不算近,怎么会沾上?

江闻璟抬手闻了闻,自己倒是没闻到什么,但看着那委屈巴巴得人,心都软了,正要起身解释,宁轻霜又瞪他一眼。

“江闻璟,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你个负心汉,薄情郎,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知道婚约早已经作废的江闻璟:……


苏瑶锦她娘眼看着自己已经生下孩子,就带着孩子找到了王府上,希望宁朔为了孩子收她进府。

还没等宁朔答应,杨秋秋就把人赶出了北凉。

人人敬仰的宁朔也有这样不堪的过往,只是杨秋秋对此事实在是颇多微词,谁要是提了必定受到重罚,府中明令禁止任何人说起此事,整个北凉都是如此,所以这事情知道的人才会那么少。

苏瑶锦再回到北凉是宁轻霜八岁那年。

宁朔突然从外带回来个和宁今宵差不多大的女子,宁轻霜还以为这是他给宁今宵找的童养媳,跑到宁今宵跟前打趣,不出意外被揍了一顿。

后来她才知道苏瑶锦的母亲死了,宁朔这些年一直接济着两人,所以才第一时间把流落在外的大女儿带回家。

当然她也知道了苏瑶锦不是童养媳,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为此杨秋秋和宁朔争执不休,还闹到差点要和离得地步。

“听说苏瑶锦在王府待遇并不好,处处遭到欺负。”苟十八还在汇报。

“但是她长了一双和宁轻霜很像的眼睛。”

说到这里,江闻璟就明白了。

宁轻霜住的小院失火,里面的人被毁了脸,但独独一双眼睛还是好的。

看来江闻礼是用苏瑶锦来代替宁轻霜了啊。

他叹了口气,要是他比江闻礼先行动,早些烧了那小院子,伪造宁轻霜已经死了的事实就好了,到时候,她就真的只有属于他了。

可是,想是一回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

如果宁轻霜真的死了,难保北凉旧部不会有异动。

这种微妙的平衡,都是靠宁轻霜才得以维持。

现在东挞卷土重来,北凉不能再出事了。

他算算时间,婚期临近,他也快要出征北凉了。

等带着宁轻霜去了东境,也能暂时松口气了。

……

另一头的宁轻霜,她凝着那株将死不死的树苗,想起了苏瑶锦。

听说那场大火把“宁轻霜”得脸毁了,唯独一双眼睛完好无损,她记得,在北凉时,只有苏瑶锦长了一双和她别无二致的眼睛。

知道她存在的人不多,江闻礼怎么会找来她呢?

她愿意来,是被胁迫的,还是另有所图?

宁轻霜并不喜欢这个姐姐,当然苏瑶锦也不喜欢她。

自从苏瑶锦来了之后,杨秋秋脾气愈发不好,大多时候都以泪洗面,人也愈发不精神,和宁朔更是三天两头吵架。

后来她到了梁京,就不知道两人还有没有吵了。

等她再回去,就是宁朔死在异乡,杨秋秋殉情。

如果不是再想起苏瑶锦,她几乎都要忘了,看似恩爱的父母,他们的关系其实也那么不堪一击。

所以,当年杨秋秋为什么还要自杀?

宁轻霜想不明白。

那株树苗已经死了,茶花把它挖出来,原来那块地方剩下个小坑。

“主子,等奴再去找一株长的好的小苗回来种上。”

“算了,不管多像,都不是原来那株了。”宁轻霜抬头望着虚空,这么答了一句。

还在摆弄那株死树苗的茶花顿住了。

拿着那死树不知所措:“那……要栽回去吗?”

看她这呆样,宁轻霜“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用,选一株你喜欢的来栽吧。”

既然死了,那当然要换新的。

茶花点点头,又小心翼翼把土坑里的死树拿出来。

“那……奴下去了?”

宁轻霜摆摆手:“下去吧。”


江闻璟点点头,看到她还略显苍白的脸后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一些。

“好些了吗?”

宁轻霜说好多了,就是身上还有些乏,腿脚也酸的厉害。

末了又指着脑袋抱怨:“江闻璟,今日我的脑袋很疼。”

“脑袋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真的特别疼!”

她加重语气,委屈的紧。

江闻璟几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太阳穴处轻柔的按着。

他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气,手也是冰的。

冰凉的手指按在还残留着肿胀感的太阳穴上,宁轻霜舒服的轻哼出声,那种隐隐撕扯的痛感渐渐消去。

“江闻璟,你真厉害,按了就不怎么疼了。”

为了让身后的人多按一会儿,她说着讨好的话。

江闻璟笑着哼了一声,尾音上扬着,方才低落的心情一扫而空。

“就是着凉了,再喝几日药就好了。”他一边轻柔按着,一边安抚宁轻霜。

宁轻霜舒服的眼睛都闭上了,靠在江闻璟身前借力坐着,差点睡过去,听到他这么说,想起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问他。

想了一圈,才想起来。

“江闻璟,我们昨晚为什么要去后山?”

江闻璟手上动作半点没停,嘴角的弧度却僵硬了一瞬。

“不是你说要去放莲花灯吗?”他这样说。

宁轻霜也记得是这样,可是:“我为什么要大半夜去放莲花灯啊?”

不是节日,更不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况且她并不喜欢这些东西。

“不知道,许是心血来潮吧,你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江闻璟漫不经心的答。

茶花在不远处收拾,从侧面看着两人。

宁轻霜大概是乏的厉害,脑袋时不时往下点,又被江闻璟的手拖回去,然后那双苍劲有力得手放缓力气,温柔又用心的在上面按摩着。

茶花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她心想真好,这两人真好,真般配。

因为身份缘故,她不敢看江闻璟的脸。

所以只瞧见动作,没瞧见他眼中蕴含的满是阴郁。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里头像是揉了一团墨,浓稠的怎么也化不开,直至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宁轻霜被这么按着,又和江闻璟说了几句话,不知不觉就那么睡了过去。

生病后她嗜睡的很。

江闻璟将人抱回屋,瞧着茶花给她擦洗过后才离开。

回到自己屋里,风流长从房梁跳下来。

将今日宁轻霜是怎样晕倒的一五一十说了清楚。

也将栾夏来过的事情说了。

“他怎么样?”江闻璟问的是栾夏的反反应。

风流长一言难尽:“没反应。”

“他这里,好像有问题。”他抱着的双臂分开,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江闻璟嗯了一声。

其实他倒不觉得栾夏脑袋有什么问题。

千人千面,每个人都不一样,栾夏这样奇怪的人像是没有心一样,但那不也是个人吗?

“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他突然这么说,风流长抬头看向他,眼中是疑惑。

江闻璟也看着他。

“等过一阵子我就要回东境去,宁轻霜我要带走。”

“栾夏是她养大的,宁轻霜走了,他也就没依靠了。”

“所以你去问他,跟不跟我走。”

风流长没回答。

他们去东境是上战场,别说栾夏一个孩子,就是宁轻霜也不绝不应该带。

“嗯?”江闻璟扬眉,意思是有什么问题吗?

风流长说知道了。

没办法,他是江闻璟的暗卫,职责是保护他,无条件听从他的任何命令。


茶花的声音远去,再彻底消失。

江闻璟黑着一张脸,盯着宁轻霜一言不发,两人之间气氛降至冰点。

明明昨日还在说喜欢,还在做着关于明日的美好。

怎么就这样了呢?

宁轻霜打了江闻璟,现在腿疼,手疼,心疼,脑子也疼,哪儿哪儿都疼。

应该说些什么,但江闻璟没给她机会。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人就走了。

宁轻霜也顾不得疼了,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没能想说出来,眼睁睁看着江闻璟走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还不如不醒来的好。

外面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茶花那丫头,许是凶多吉少。

可宁轻霜自身都难保了,她虽有善心,但管不了也是真的管不了。

况且也就与她相识没几日,倒是没必要为个丫头要死要活。

虽然是这么个理没错,可这一夜宁轻霜辗转反侧,硬是没睡着。

睁着眼睛到了第二日,天微微亮起来,宁轻霜实在撑不住,有了朦胧睡意。

结果刚闭上眼睛,还没见到周公呢,门被猛的推开,一个人闯进来,熟悉的哀嚎响彻耳边。

“主子!!!”

“主子,您救了奴婢一命,奴婢的命以后都是您的——”

宁轻霜睁着眼睛,缓缓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流泪满面的茶花。

差点以为这是鬼魂。

“你怎么回来了?”

她清醒了些,问道。

茶花还在哭,话都说不利索。

“殿下……殿下说……您饶了……我……我……”

“行行行,打住,不用说了。”

她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昨夜她跟江闻璟生了气,走时那气势冲冲的模样,还以为他要大杀四方呢,结果是去放人了啊。

茶花抽了口气:“要是殿下去晚一点儿,奴婢就交代了……”

说起这事来仍是心有余悸。

虽然在这里伺候,不是没想过会死,但是也没想过那天来的那样快,她还没跟家里人交代后事呢。

还好还好,就在脖子上悬着的那把刀要落下的时候,江闻璟来了,脸色冷的可怖,像是要将她大卸八块,但最后却放了她。

茶花抽泣着,小心翼翼看一眼宁轻霜。

知道是她救了她,也知道江闻璟是何用意。

昨日江闻璟跟她说:“你的命是她救的,那就交给她处置。”

这意思,以后不管发生何事,她都是宁轻霜的人了。

她立誓,此生一定好好效忠她,绝不起二心。

宁轻霜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昨日她失手打了江闻璟,这会儿后知后觉正后悔呢。

真是的,心意还没回应,又打了人。

江闻璟不会喜欢这样的。

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主子,您怎么了?”

看她表情一会儿笑一会儿难过,千变万化,有点可怕,茶花颤着声音发问。

宁轻霜平躺着,看也没看她,摆摆手说自己要晨洗。

茶花便起身迈着小碎步准备去了。

洗漱完后,宁轻霜被扶着在院子中晒太阳。

“主子,大夫说了,多晒些太阳好的快些。”

茶花忙活了一早上,额上冒出一层薄汗。

因为宁轻霜身份的缘故,这院子现在真的只有茶花一个伺候的丫头了,现在主子负伤,她就格外忙了些。

宁轻霜看着她忙来忙去,茶花累,也晃的她眼睛疼,于是让茶花下去歇一会。

“你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有事再叫你。”

听她这么说,茶花屁颠屁颠下去了。

今日太阳不晒,日光洒在身上暖和和的,很是舒服。

宁轻霜晒了没一会儿,浑身都舒展开来,晕晕乎乎的差点睡过去。

这时突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睁开眼,看向墙角因跌落而趴着的少年,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要去寺庙上上香,她就想睡个觉,怎么总被打断?

那少年穿着粗布衣,头发凌乱,腰间别着一把杀猪刀,她总觉着在哪里见过。

闯进来一个陌生人,她该警惕的,可就是觉得,他不是坏人,不会伤害她。

“你是谁?”

院子里就他们两人,遥遥对峙着。

“栾夏。”

那少年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虽然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可看着宁轻霜的眼睛逐渐亮起来。

“栾夏……”

宁轻霜呢喃一遍,愈发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支起身子,看着站在那不动的少年,清了清嗓子。

“我认识你吗?”

栾夏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宁轻霜看到头都疼了。

心想这个少年肯定不是坏人,或许是走错了,反正她也无聊,于是招招手,让栾夏过来。

栾夏一点儿没犹豫,很快就跑了过来,跑起来时腰间挂着的那条手编五彩穗子便晃荡起来。

“这……是什么?”

宁轻霜看着那穗子,好奇发问。

栾夏露出一口白牙,分明在笑,可除了嘴咧开,面上仍旧没有表情,怪瘆人的。

“是姑娘送给我的!”

“姑娘?”

“嗯,是姑娘亲手编的!”

少年好像颇为得意,宁轻霜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谁,但一看就是这少年极为重要的人。

“真,真好看。”

所以她绝不会扫兴,绝不会告诉这少年,这穗子真的很丑。

谁会将这些个丑的颜色编在一处?

红色,蓝色,绿色……

真是的,这姑娘审美定是死绝了。

失去记忆的宁轻霜压根不知道,她骂的都是自己。

栾夏那口白牙收回去,紧紧攥着那条丑穗子,骄傲极了。

“那当然,这颜色可是我认真挑选的!”

宁轻霜:………

好吧,罪魁祸首在这呢。

她咳了咳。

“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平日不露面,但这里守着很多暗卫,照理说栾夏进不来。

栾夏挠挠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我想来就来咯。”

宁轻霜咋舌,心想这还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可她换了个问题。

“你来这做什么?”可别是来抓她的,抓回去可是要挨板子的,她腿还没好呢,可实在受不住了。

栾夏眼睛转了一圈,脑袋偏过去,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刚才那句话。

“我想来就来咯。”

宁轻霜差点被气笑。

她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换了一种阴森低沉的语气,开口:

“你信不信我叫一声,就会有人把你抓起来。”

栾夏转过脑袋直视她,然后真诚点头。

宁轻霜故作凶狠的表情凝在脸上。

还真有意思。

他扑哧笑出声来,对着栾夏说:“你放心,我不会抓你的。”

恰好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应当是茶花回来了,宁轻霜摇摇手,让栾夏快走。

“有人来了,你快些走吧。”

“得空再来找我玩。”

栾夏听话的翻墙走了。

宁轻霜呼出一口气,躺回去继续晒太阳。

江闻璟竟然让人将他放了进来,那这小子应该就没有恶意吧。


所以他不会问,也不会劝阻。

在人回到房梁前,江闻璟又说了句。

“你不是知道吗,那小子可不简单,为我所用,利大于弊。”

风流长已经上了房梁,隐在黑暗里了。

江闻璟更像是自说自话。

他翻开桌上的纸,拿过一旁的笔沾墨后开始写字。

东境荒凉,不是去吃喝享乐的,他之前都和一群大老爷们挤在军营。

可如今要带宁轻霜前往,那便不能这样。

自己手上银钱大多数都捐去赈灾和用作购买军粮了,剩下的不多,但是凑凑也能在东境置办一处能住的宅子。

他要环境好的,还要能藏人的,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

索性就写信给那边熟识的兄弟,让人现在就开始张罗,到时候他们去了,一切都方便些。

不知不觉,他那纸上已经写了许多东西。

最后又问了句有没有卖松子百合酥的,他在东境时忙着打仗,实在没注意过,只注意了荷花酥。

末了觉得不妥,要是没有怎么办?

于是又多问了句。

“东境可植百合否?”

……

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宁轻霜的伤寒也好了差不多。

江闻璟对人看的更紧了,不许她离开小院子半步,后山那种地方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了。

茶花也跟着闷在了院子里,和宁轻霜说:“殿下真是无情。”

“把主子您闷坏了怎么办?”

“要我说哪里那么多不许的。”

宁轻霜和她待的时间久了,又不是个严厉的主子,所以她在跟宁轻霜说话的时候口无遮拦,也不怕被责骂。

听她这么说,宁轻霜视线虚虚往墙边的树上看了一眼,替茶花抹了把汗。

她也是偶然得知那树上有人的。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她,日日窝在这小院子,连后山也不许11去了,她气闷的很。

可江闻璟又不时常在这里,她有脾气也不能朝着下人发,要是不找事情出出气,那她活不成了。

所以那天她捡了把石子,朝着树上栖息的鸟儿扔,结果鸟是1没打到,打下来个人。

那人看着年纪不大,大概是正在树上打盹,这才会被宁轻霜打下来。

茶花偷偷跟小姐妹溜出去闲逛,院中就宁轻霜一人。

江闻璟说她掉下水不知道到底是撞到了哪里,不仅记忆丢失,连武功也没了。

宁轻霜当时还怀疑自己根本不是摔坏脑子,而是中毒了,她肯定是遭恶人毒害,不然到底摔倒哪里能把记忆也摔没啊?

宁轻霜想不通。

她也试探的问过茶花,但茶花一无所知,一问三不知。

也问过来诊治的大夫,更不用想了,大夫是江闻璟安排的,自然是听江闻璟的话,能告诉她才奇了呢。

宁轻霜晓得,江闻璟有事瞒着她,就是不知道这事是什么。

那人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宁轻霜往后退了一大步,她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连跑都不一定跑得掉。

不过她看着那身衣裳眼熟,反应过来是江闻璟的暗卫,及时稳了下来,才不至于太丢人。

她看着那人在地上蹬了好几下才爬起来,也不知道是摔懵了还是睡懵了。

“你是谁?”

她问了一句,那暗卫黑布蒙面,一声不吭就要往树上爬,要不是没爬上去,宁轻霜肯定看不出来他的慌乱。

最后宁轻霜都差点想过去帮扶1一把,还好他爬上去去了。

也是那天之后,宁轻霜才知道树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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